臧凌霄从正殿回来时,已经是傍晚了,东宫上下都点了灯,他刚到主殿,就看到里头烛光闪烁,不同于以前的冷清,如今也有人点灯等着他了。
步兰和水儿守在门口,见臧凌霄趁着脸色走来,两人被惊了一下,连忙行了一礼,然后开了门。
“去备一些吃食和热水。”臧凌霄说罢,便进了屋,小姑娘今日都没怎么吃东西,糕点果子怕是吃不饱。
步兰应了一声,掩了门便退了下去,臧凌霄进了内侍,便看到虞怜依旧穿着嫁衣,靠在g杆上打着盹,小脑袋一点一点的,甚是可爱。
臧凌霄将人抱着放在榻上,替虞怜解了外衫,又拿了shi帕子细细给虞怜擦干净脸上的脂粉,他看着虞怜安静乖巧的睡颜,想起了那本册子,一时之间心猿意马。
他倚在一旁,将虞怜抱在怀里,一边想着今日看到的册子里直白的画,一边伸出手掌摩挲着虞怜的樱唇,少女的唇嫣红柔软,让他想起了元宵灯夜。
男人cu重的呼吸声落在虞怜的颈间,惹得虞怜心尖颤栗,她紧紧闭着眼,心脏如擂鼓一般跳动。
虞怜其实在臧凌霄抱她时便醒了过来,她原本想吓一吓他,谁知那人存了这样的心思,她如今是睁眼也不是,不睁眼也不是。
她能感觉到男人的指尖从唇角抚向下巴,继而沿着颈线一路向下,停留在锁骨处,细细摩挲着,宛若赏玩珠宝一般,所到之处滚烫无比。
“呵,怜怜醒了怎地不睁眼?”臧凌霄看着虞怜因紧张而不由自主颤动的睫毛,他收回指尖,沉沉地看着虞怜笑道。
虞怜猛然睁开眼,连忙起身,捂住自己衣襟目光乱飘,浑身不自在道:“我……我方才的确睡着了的。”
“孤知道,今日你受累了,可吃了东西?”臧凌霄眼底皆是怜爱,伸手摸了摸娇妻的小脑袋说道。
虞怜看着男人眼底的绵绵情意,她心里一暖,伸出小手扯了扯臧凌霄的袖子道:“方才吃了一些点心,可如今还是饿了。”
“我们一起吃点东西,等会才有力气。”臧凌霄说话留了一半,将虞怜从榻上扶了起来。
他最喜欢看到虞怜呆呆的模样了,看着像是小奶猫一般,让人忍不住心生逗弄之意。
虞怜不是那等真的未经人事的少女,她看着男人凤目中的饶有趣味,到底是羞得低下了头,揪着袖子,不理会臧凌霄。
此时步兰带着宫女将膳食摆放在桌上,继而朝着臧凌霄和虞怜行了一礼道:“热水已经是备好,殿下和娘娘用了膳便可梳洗。”
“不急,等会叫水了再送上来便可,你下去罢。”臧凌霄心里盘算着春宵之事,怎能轻易放过虞怜。
步兰闻言愣了愣,又看了一眼自家姑娘红通通的小脸,顿时恍然大悟,憋着笑便关门出去了。
“你好好说话!”虞怜气鼓鼓地看了一眼男人,她话音刚落,肚子便“咕噜”了一声,惹得臧凌霄轻笑出声。
“好好好,是孤不对,怜怜先吃饭,孤等会再吃。”臧凌霄看着娇妻欲语还休的模样,心尖一样,极力压抑着心里的叫嚣着的猛兽。
约摸过了两刻钟,虞怜方才用好膳,她漱口之后,拿着帕子擦了擦嘴,继而疑惑看着臧凌霄道:“殿下没吃多少,不饿吗?”
“孤饿,现在就要吃了。”臧凌霄一边说着,一边打横抱起虞怜走向g榻。
虞怜惊呼一声,紧紧抱住男人的脖子,她连忙开口道:“我……臣妾还没沐浴,你别急呀!”
“等会孤同怜怜一起洗,如今怜怜先要喂饱孤。”臧凌霄说罢,他一个挥手将幔帐拂落,怜怜看着两只如孩童手臂般大小的龙凤呈祥红烛静静燃着,眼前一片朦胧。
臧凌霄一边wen向虞怜,一边将她的衣衫尽数褪去,最后只剩了一件贴身衣物,紧紧裹在虞怜玲珑有致的曲线处,比那册子里的女子更为勾人。
“怜怜,可知鲤鱼戏莲?孤慢慢讲给你听。”臧凌霄此时不掩目中炙热,他目光贪恋从虞怜的眉眼流连至曼妙凹凸之处。
虞怜双手搭在臧凌霄的肩膀处,看着男人幽暗的凤目,细细听着他说话,好似入了画境一般。
她好似飘在池水之中,那池水竟然是温热的,让她不由缓了心神,她能听池水潺潺,能看到清澈见底的湖里一尾极为肥壮的鲤鱼从一旁处游过,时不时用尾巴甩了她满脸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