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怜心里一惊,连忙伸手攀上男人的肩膀,忍不住低声呻/吟,细细喘了一会儿,方才委委屈屈应道:“你……你轻一些呀。”
“怜怜喜欢什么力度?是这样么?”臧凌霄低头凝视地少女,放慢了力度,温柔地摩挲着。
虞怜小手紧紧捂住樱唇,唯恐发出声音,她杏眸含娇,朝着臧凌霄点了点头,示意他别在继续。
然而臧凌霄如今正在兴头之上,好似把玩手里核桃一般,“盘核桃”的速度时快时慢,力度时轻时重,最后依依不舍“盘”了数十下,方才放开。
“时辰……时辰到了,不要了,你……你先起来。”虞怜被臧凌霄此举惹得“珠泪”涟涟,她看着shi哒哒的被褥,衣衫早就不知掉在何处了,小脸红通通的宛若煮熟的虾子。
臧凌霄心满意足停了动作,然后叫了热水将人抱到浴房内,细细清洗了一番,方才让步兰进来服侍虞怜。
虞怜坐在妆镜前,听着里头传来的水声,便想起臧凌霄那厮厚颜无/耻的模样,她用力甩了甩脑袋,然后大声道:“步兰,让人进来收拾一下。”
步兰闻声推开门,一进门便闻到一股极为怪异的气味,然而看着自家姑娘泛红的眼角,只以为是太子殿下惹了姑娘发脾气,一时不好开口,便带着人清理g榻。
此时一个嬷嬷带着侍女捧着食盒和一个木盒子走了进来,朝着虞怜行了一礼,然后从榻上拿了一条沾了血的元帕放到盒子内。
继而转身示意宫女将膳食摆在桌上,满脸笑意道:“殿下、娘娘,这是皇后娘娘亲手为两位主子准备的人参鸡汤,皇后娘娘说务必喝完再去敬茶。”
虞怜起身回了一礼,然后微红着脸点了点头,然后让步兰将那嬷嬷送了出去,皇后娘娘定然也是知道昨夜的动静了。
臧凌霄之前说过可能没有生育能力,陛下和皇后娘娘定然是极为关心的,然而臧凌霄不仅对帝后说了谎,也骗了自己。
步兰一回来便看到自家姑娘满脸怒意坐在妆镜前,她忍不住疑惑道:“娘娘,您没事吧?”
“有事,有事得很!”虞怜朝着浴房的方向瞪了一眼,然后示意步兰为自己梳妆,步兰见状也不好多问,笑着摇了摇头,左右是太子夫妇的闺房之事罢了。
臧凌霄此时擦着身子,看着手臂上的抓痕,听得娇妻埋怨的声音,薄唇微勾,随便披了一件外衫便走了出去。
“太子妃哪里有事,可要孤帮着看看?”他示意步兰先出去,然后坐在虞怜身侧,沉声询问道。
虞怜看也不看他,全神贯注画着眉,臧凌霄轻轻握住虞怜的手,温和笑道:“是孤的错。”
“太子殿下哪里有错,左右是臣妾的错,不该……不该答应你,更不该心软的。”
虞怜停了动作,看着臧凌霄衣冠楚楚的模样,她使坏地用指尖点着嫣红的口脂抹在男人薄唇处,原本想取笑他一番,怎知一眼看去更显得男人妖孽俊美。
她心里的气突然就消了几分,臧凌霄生的样貌好看,她便是看着这张脸,也生不起气来。
臧凌霄看着虞怜眉间带了几分笑意,心里到底松了一口气,他还真的担心虞怜会生气,他舍不得看她不快乐。
“让为夫替怜怜上妆。”前世自虞怜去世以后,他日日都会为她作画,如今真人在他怀里,臧凌霄想了想,然后拿过一旁的笔,细细沾了粉色的口脂,在虞怜眉心处画了一朵桃花。
虞怜看着妆镜中男人认真的眉眼,方才虽然生气,可如今心里却如同吃了蜜糖一般,杏眸弯弯,眉心处的桃花越发灵动鲜活。
臧凌霄见心尖人终于露出笑颜,然后讨好一般替虞怜盛了鸡汤,两人用了早膳以后,然后便往皇后娘娘宫里而去。
此时宫道的内侍宫女来来往往,看着太子殿下牵着太子妃的手慢悠悠走着,他们待人走后纷纷回头张望。
“殿下,此处人多,您先放手罢。”她前世总是一个人走这条宫道,今生突然被人牵着手一起走,而且如此明目张胆,到底是不太适应。
臧凌霄看着着狭长的宫道,然后微微垂首望向虞怜,手中的力度又紧了几分,前世他未曾察觉自己对虞怜的心意时,总觉得就算是独自一人走这条道路,并无任何不妥。
然而虞怜去世以后,他时常一人走这条路,那时候总觉得走不到尽头,他才深刻体会到,虞怜前世的苦楚。
“怜怜是孤的妻子,普天之下,丈夫牵着妻子的手,最是正常不过,他们要看且让他们看去。”
虞怜闻言有些惊诧,她仰头看向臧凌霄,男人此时也望着她,两人虽然并不言语,然而却从彼此眼神中意会极多。
前世的路不好走,今生能执手相依,必然不能放过任何机会。
她微微踮脚凑到臧凌霄耳边低语:“凌霄哥哥既然娶了我,以后可不能随意将我的手松开了。”
“便是死,孤也不会松开怜怜的手。”
两人低声说着话,所到之处落了笑声,此时在宫墙飞檐处停歇的一对鸟儿正在替彼此理着羽毛,听得声响,像是受了惊吓一般扑扇着翅膀朝着云端飞去。
作者有话要说:在天愿作比翼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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