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江盈情急之下开口,“安亦辰,今天想办法支开我小婶子,不要让她看到小初初跟傅冥待在一起,不然那可是火灾现场!!!”
温月兰那挑剔的眼色,肯定看不上阮初的!
安亦辰嘴角抽了抽,“怎么支开?!”
温昀嘴角微勾,很快就有了主意,“你冒充是我今天相中的男人,然后我把你介绍给我小婶子,拖久一点,我再暗中跟小初初说,让她不要踩雷,这样就可以避免他们碰见了!”
安亦辰:“……”这办法……不是一般的蠢……
不过……这关他什么事儿?!
很快,安亦辰就被温江盈拉去一间贵宾室……
傅冥跟陆建陇寒暄几句,便眼神示意让温昀把准备好了寿礼拿出来,交给陆老爷子,“听闻陆老喜爱收藏古棋盘,便让人寻了一副,祝陆老万寿无疆。”
傅冥眸色平淡,不卑不亢,语气慵懒随意,仿佛是随便搜罗出来的小玩意儿。
可陆老爷子打开盒子,看到里面的棋盘后,眸子忍不住露出震惊之色,他喜爱收藏古物,自然能看得出这是晚唐时期只有帝王级别才能享受的玉棋盘,可见这礼物的贵重,有市无价!
陆老爷子掩着心底的狂喜,朝傅冥和善的点头,“傅小子你有心了。”
这傅家小子,年纪不大,一身的气宇轩昂,铁血手腕,皮囊下深敛着久浸上位者的气度,刻入骨子里的冷血,仿佛与生俱来般,无形之中给人摄人心魄的威压,连他一个饱经风霜,看透生死的老头子都不敢轻易小瞧,可见男人的气势有多骇人。
相比较傅冥包装精致隆重的贺礼,阮初可就简单多了,只见她笑着提了一个大大的白色塑料袋走上前,袋子里装了一个白色筒子,也不知道是什么鬼东西。
阮初倒是大大方方的说了出来,“陆爷爷,这我送给你贺寿的礼物,是一副画哦,希望你喜欢呀!”
宴会众人看到这一幕,皆不由自主的翻了个白眼,这女孩把陆老的寿宴当过家家呢,竟然随便拿一副画来糊弄,真是丢尽了脸面!
一时间,众人纷纷有些啼笑皆非,但是见陆家主对这女孩子这么热情,倒是没有表现得太明显。
陆老爷子倒是没表露什么,只是笑着接过,意味深长的睨了阮初一眼,“难为你这丫头还有心思给我这老头准备礼物。”
语气并没有表现出任何责怪之意。
阮初笑弯了眼睛,“没有为难呀,我是最希望陆爷爷能活得长长久久的,天天开心,幸福安康!”
“你这丫头!”陆老爷子失笑,却又马上板起了脸色,“多事!”
阮初吐了吐舌头,倒是俏皮可爱的很。
陆老爷子摇摇头,眼底的笑还未散去,他也没有看那个袋子里的画,转头刚想拎给佣人……
一直安静的陆钥突然跳了出来,“爷爷,难得阮初小姐给你送了一副画,你不打开看看吗?”
陆老爷子的动作一顿,缓缓回头,看向了从人群中走过来的陆钥,一时没有开口。
陆钥径直走近,目光不经意的撇过一旁的阮初,眸光一冷,“那爷爷不打开的话,我帮爷爷打开吧,万一里面藏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我怕会污了爷爷的眼睛。”
陆老爷子语气很淡,“只是一副画而已,能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
陆钥微微气恼,“爷爷,那好歹也看看吧,你不看怎么知道呢?”
陆老爷子挥挥手,“不必!”
陆钥不依不饶,跺着脚,“爷爷,既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那怎么看不得啊?我相信其他人也很感兴趣这破袋子里到装了什么画吧?!”
偏头,陆钥把问题丢给了阮初,眯着眼睛为难眼前的少女,“阮初小姐,你说呢?”
陆建陇出声,语气落了几分不悦,“钥儿,不得无礼!”
陆钥对阮初的针对,太明显了!
阮初懒洋洋的睨了陆钥一眼,倒是笑得随意,回眸,她软声道,“陆爷爷,这礼物是我精心为你准备的,相信你会喜欢的,你不妨打开看看,也好让我看看你脸上的惊喜呀。”
许是觉得少女说得太搞笑,不少人皆憋不住噗嗤了几声,可见他们憋得多可怜。
陆钥脸上露出了几分幸灾乐祸,底气十足,看吧,原来不止她这样认为。
既然阮初都这样说了,陆老爷子再推脱,也推脱不下去,便顺了阮初的意。
“也罢,不管你这丫头送了什么,心意到就好,我这老头子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倒是没那么多讲究!”
陆老爷子边说着,边从塑料袋里拿出卷起来的画筒,挑开红绳,将画卷缓缓展开……
画卷展开后,陆老爷子本来还云淡风轻的脸色微滞。
“爷爷,到底是什么啊?”
看到陆老爷子刚刚还淡定的表情忽然一变,陆钥显得好奇,便提着裙子走上去瞧了一眼,看到画的内容后,她忽然噗嗤一声,“哎呦,我还以为是什么珍贵的画呢,原来只是小孩子涂鸦啊!”
很明显,陆钥的反应完全吊足了众人的好奇心,纷纷猜测那副画如何凄惨,竟引得陆家千金在这么多人面前失态。
陆建陇凑过去,余光撇了一眼,顿时咳了几声,主要是那副画画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根本辨不清画的是什么,他猜测可能是阮初丫头在2块钱的街边摊看到的,随意买了一副,不过,咳咳咳,可真够随意的。
陆钥趁机道,“爷爷,我说的没错吧?这画就是拿来污人眼球的,一毛用都没有,爷爷这么重要的寿宴,她却那副小学生的画来敷衍你,根本就是不把我们陆家人放在眼里!”
这帽子扣得实在是大了。
傅冥眸底的阴霾一闪而过,周身气息凌冽,似覆了一层冰冷的白雪。
男人不用说话,那清冷的眉眼不过锐利的一扫,轻而易举的摄人心魂。
陆建陇顿时察觉到一股凉意从脚底窜入脑门,急忙瞪了一眼不嫌事大的陆钥,“钥儿,再乱说话,小心我打断你的腿!”
陆钥被男人冰冷的视线盯得心尖发颤,垂下头,揪紧裙摆,死死咬住唇,硬生生将脱口而出的不甘心咽回了肚子里。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那姓阮的女人除了长得好看一点,要身份没身份,要地位没地位,一无是处,那人怎么可以那么维护她?他眼瞎了吗?!
宴会大厅的人几乎没有人认出傅冥的身份,只是看到陆家主对男人态度恭敬,不由得纷纷猜测他的身份。
温昀察觉到众人的视线有些放肆,目光一扫而过,看似没什么情绪的眼神却让众人心头一震,不敢再试探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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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晚啦,昨晚猫咪生宝宝了,生了三个猫宝宝,折腾了几乎一晚上没睡,不过还好母子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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