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有脚步声由远及近,在静谧的走廊里显得无比清晰。
暗处,单一冷硬的唇际冷冷的一弯,从暗影里走出来,看着面前的男人,缓缓的开口:“大哥,你怎么来医院了,难道是生病了?”
夜谚看着夜帝,温文儒雅的脸上淡了些笑容:“保镖跟我说,你们在半路出了车祸”看向夜帝身后依旧红着的灯:“然然怎么样了?”
夜帝慵懒的往后面的墙面一靠,修长的双腿微微交叉,带着邪魅道:“应该是死不了”。
一抹怒意蓦的弥漫上夜谚的眸子,随即又被压了下去:“那医生怎么说,伤的严重吗?”
夜帝似笑非笑的看着夜谚:“大哥,你是不是对我的玩具关心过头了”说着,夜帝弥漫出笑,那笑仿佛从黑暗里走出来的嗜血恶魔,拿着锋利的刀,轻轻的划开别人最伤痛的地方:“何况,就一个玩具,就算是死了也没什么”。
“夜帝”夜谚脸上那温柔消失的干干净净,剩下满满的愤怒,一把抓住夜帝的衣领:“然然从来不是玩具,从来都不是”。
夜帝笑,却越发的冷:“是吗,但在我的眼里,她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玩具,随时可以——毁掉的玩具”。
夜谚抓着夜帝的手死死的握成拳,上面布满凸起的青经:“既然你觉得然然只是可有可无的玩具,那么,请你把然然还给我”。
夜帝的眸子瞬间一黑,周身冷的没了一丝温度:“夜谚,别用错了词,西然本来就是我的玩具,根本不存在还这回事”深蓝的双眸里满是阴冷的阴霾:“还有,我这个人不喜欢和别人分享,所以,你最好离我的玩具远一点,否则,我就只能好好的惩罚我的玩具”。
夜谚的拳握得格格作响,他垂着脸,脸上的表情全部笼罩在黑暗里,他沉默着,沉默着,最后,一点一点的松开衣领,然后转身,在走廊的尽头,夜谚背对着夜帝,开口:“既然她是你的——玩具,那么对她好些”,顿了顿:“下个月初,我就要订婚了”说完,夜谚再也没有回过头,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