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后面，她声音微微抬高，眼眶也不由自主的红了。
情绪激动之下，她并没有注意办公室门前，一个刚要敲门，却在下一刻放下了的人影。
厉沉直接将手机拿出来，点了播放。
里面是一段录音——
“为什么要在吊灯上动手脚？”这声音是厉沉的。
“有、有人指使我。”这道声音听起来非常虚弱，但沈茗夏还是一下子听了出来，这是当时她和慕晚晴找的那个维修工！
听出来后，她脸色更难看了。
“谁？”
“慕氏的慕晚晴和沈氏的那个千金……”
“你确定是她们？”
“对，咳咳……对，我的卡里现在还有她们给我的转账记录，你可以拿去看……一查就能查到。”
话音到这里戛然而止。
厉沉看着她：“还有什么要狡辩的么？”
沈茗夏一下子坐回了沙发上。
不对，慕晚晴不是说过，他们一定不会查到她们么？
但怎么回事，为什么厉沉会拿到对方的录音！
“沈小姐，拿别人的人命不当命，这就是你从小接受的教养么？”
沈茗夏眼眶通红：“厉沉，你做这些，是不是都是为了慕颜！？”
厉沉看着她，皱了皱眉：“是或不是，重要么？”
“当然重要！”沈茗夏眼泪滚下来：“如果不是慕颜，我又怎么会做到这一步，反正已经这样了，有本事你就抓我进监狱啊！”
厉沉刚要继续开口，就听办公室的门被人一把推开——
“孽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