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南弦轻笑一声:“颜颜,一段时间没见,你越来越伶牙俐齿了。”
“哦,景先生不是来打探敌情,而是来替心上人打抱不平的?”
景南弦放下酒杯,目光沉沉,“颜颜,我替别人打抱不平,你不开心了?”
慕颜后退一步,“景先生别说笑了。”
景南弦眼里划过一丝暗淡,随后勾唇,“伶牙俐齿挺好的,至少不会再受欺负。”
欺负?
现在谁敢欺负她?
慕颜不悦皱眉,“景南弦,你来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些?”
“颜颜,我和别人在一起,你一点都不在意?”景南弦说着,靠近她一步。
慕颜深吸口气,抬眸看向眼前的男人。
“我们已经离婚了,你和谁在一起,都和我没关系。”
“颜颜,你是不是喜欢上别人了?”景南弦步步紧逼,气息愈发危险,“是谁?陆西闻?他哪里好?这么重要的场合,他都没有陪你出席。”
“景南弦,”慕颜神色冷了下来,“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话挺有道理的,劝你离慕晚晴远一点,蠢是会传染的。”
景南弦:……
慕颜听到有人说陆西闻的不好,不知怎么,心里一股无名火蹿了上来,紧接着她又道:“就算陆西闻不来陪我又怎么样?我们彼此本来就是独立的个体,不存在谁离了谁就活不了,另外……你问他哪里好,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他虽然没有哪里特别好,但有一条足够超过你——他分得清善恶。”
景南弦看着慕颜,眸光深邃得似是要将她吸进去。
慕颜觉得他的目光奇怪,却并未多想,转身就想离开。
“颜颜,善良和权利相比,有什么意义?它能帮你什么……看到那个女人了么?”景南弦余光看向酒店大门外,一个被拦住的女人。
“门卫不让她进来,你猜用你的善良能否感动门卫,让她顺利进到宴会厅,嗯?”
慕颜顺着景南弦目光的方向看去,就见被拦住的女人长得很是好看,只是穿着有些狼狈——她的白衬衫上沾了不少油漆。
然而不知为什么,看着那人,她只觉对方很合眼缘。
她瞥了景南弦一眼,抬步朝大门走去。
身后,景南弦眼里染了深不见底的笑,跟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