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顾董会送我回去。”
男人闻言,唇角微微牵起,眉头轻挑,扬了扬下巴,示意她继续。
“顾家也不干净,不是?顾董若是毁了我的局,jun工的案子,我保证恒信拿不到手。”
顾江年闻言,面儿上阴狠一闪而过,伸手钳制住她秀气的下巴,冷声问道:“姜副总拿什么保证?恩?”
“什么时候根正苗红,门风清廉的宋家有这个能耐了?我铺了五年的路若是毁在你姜慕晚手里,岂非白活了这么些年?”
九月初、恒信集团将竞标jun工企业,这无疑是一个私企走向国家正轨的好时机,一旦恒信拿到了jun工的案子,无疑是有了国家做靠山,顾江年的身价何止是更上一个台阶那般简单?
如此一个百利而无一害的案子,多的是人争破头颅想要。
本是势在必得,却被姜慕晚屡屡送上断头台。
眼下竞标在即,不收拾收拾她,顾江年只怕是连觉都睡不安稳。
如他所言,为此,他铺了五年的路,怎会被姜慕晚毁了?
“顾董只怕是记错了,我想毁的,只是织品,跟君华,恒信都无半点关系。”
“那恒信只能自认倒霉了?”
姜慕晚未曾作声,面色平静,全然没有半分恐惧感。
顾江年见此,缓缓点了点头,高傲不屈?满腔傲骨?
不急、不急、他迟早要拔了她浑身尖刺。
男人伸手,按响办公室内线,话语冷冷吩咐:“请姜总共进午餐。”
“老板,底下有记者,”徐放拿着听筒的手微微发抖。
“说?”
“有人通风报信说姜副总之所以从华众离职,一来是因在华众受到不公待遇,二来是因为顾董您给姜副总抛出了橄榄枝。”
徐放此时,心里可谓真的是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顾江年只要是没疯没傻都不会向姜慕晚去抛什么劳什子的橄榄枝。
最可气的是,姜慕晚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还把她们给将了。
正拿着听筒的男人为微侧眸,泛着杀气的目光落在姜慕晚身上,那目光中,有杀意,有不可置信,亦有半分掩于深处的异样情愫。
顾江年想,姜慕晚这人若是放到敌对面,确实有足够的本事让他头疼。
姜慕晚布的局,不用想也知晓顾江年想说什么,她双手抱胸立于窗边,笑望顾江年,“我说了、断头饭得一起吃。”
顾江年伸手,松开指尖,听筒不偏不倚的落在座机上。
啪嗒一声响,尤为清脆。
男人冷笑数声,而后、款款朝她而去。
而后缓缓点头,似是肯定道:“是得一起吃。”
“你说说,我要在这里上了你,然后、再让你出现在楼下记者跟前,会如何?”他伸手,钳住她的下巴,话语带着寒意,在道:“姜慕晚,你这般拙劣的手段去骗骗那些未成年也就罢了,胆敢用到我头上来?”
他寸寸逼近,她步步后退。
“橄榄枝?姜副总怎不说我顾江年爬了你的床,出卖色相将你勾到了君华呢?恩?”男人尾音轻扬,就单单听着,不看此时二人剑拔弩张的面容,只怕还以为还是在商量着什么。
男人说着,修长得大掌探进了衣摆,滚烫的触感猛然袭来时,姜慕晚伸手狠狠的一巴掌拍过去,却未曾得势。
他伸手,掐着她的下巴,扭着她的脸面看向窗外,语气凶狠,带着怒火:“你给老子看清楚,今儿没楼让你跳,站在我的地盘上还敢将我?姜慕晚、老子给你脸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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