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此番皇帝赐婚,他“欣然”应下,关于他性取向的议论还会持续下去。
如今琰王夫妇成婚几日,出双成对,倒是侧面帮祁邵琰澄清了。
林初晓不动声色的挑起眉头,“祁邵琰这厮,该不会是想拿我做幌子,掩盖他的真实性取向吧?莫非,他真的喜欢男的?”
脑补了一下画面,林初晓打了个寒颤。
暴殄天物!
“琰王殿下待男女之事这般敏感,该不会还是一只没吃过荤腥的幼鸟吧?”
掀开隔档的一部分,林初晓想偷窥一下,正对上了他鹰隼一般的锐利眸光,噙着危险和冷意,逼视过来。
“你……你不是睡着了么?”
“幸亏没睡,不然就要错过王妃的好戏了。适才王妃说……本王还没开过荤?来试试?”
说话间,他已褪下丝衣,露出布满伤疤却肌肉满满的胸膛。
林初晓慌乱爬回被子,一脚踩空,差点掉到床下,被孔武有力的臂膀拽住,他顺利挽回颓势,以她的小臂为绕,整个人都缠在了他怀中。
“既然是投怀送抱,本王却之不恭。”没使多大劲儿,他轻松的扯开了林初晓的衣领。
雪白的香肩瞬间被凉意席卷。
我靠!来真的?
“我错了,琰王殿下宽恕。你是世间最纯正的男儿,你只喜欢女人,不喜欢男人,你不是雏鸟,你早就开过荤了,经验老道纯属,这样说行了么?”
做人膝下有黄金,遇到危险当跪则跪,林初晓趁势服软,以跪姿脱离他的怀抱,不想衣襟还挂在他手里,如此这般,竟是整个亵衣都被扯下了。
她只一件肚兜裹身,周身被凉意浸透。
下意识蜷缩起来,像极了一只暴怒的小鹿,“祁邵琰!开个玩笑嘛,要不要这么认真?衣服还我。”
琰王嘴角邪魅的笑越发浓烈,“林初晓,别再挑逗本王,当心自己收不了场。”
偷鸡不成蚀把米,林初晓乖乖穿好衣服,将自己裹在被子里。
快睡着的时候,听到旁边一道声音,“发育的还不错。”
她义愤填膺,怒发欲起,最后还是怂的蒙上了被子!
人在屋檐下,该低头时就得低头啊。
……
碧心端来温水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了。
林初晓贴好伤疤,见卫晴提剑而入,“怎么样?”
“按照王妃的安排,荣娘的人已将金甲和血袋送进去,那老婆子二话没说就穿上了金甲,是个聪明人。”
“昨夜没有动静?”
“有!”卫晴声音放沉,“天快亮时,有人偷袭,趁着老婆子熟睡,对着她胸膛猛刺,看到渗血,探了鼻息,确定无疑才离去。这会儿还无人去收尸,奴婢赶紧来禀,或许您过去,还能跟老婆子说一会子话。”
“王妃,您又要走啊?奴婢早饭都备好了,多少吃点?”
“来不及了,你替我吃了吧。”
林初晓随意插了根簪子,跟着卫晴出了门,上马车细细摸索才发现,这是耿妈妈临死之前戴的那支,虽材质简陋,但雕琢精良。
“要不我回去给王妃换一支吧?”卫晴说。
林初晓摆手,“没关系,我还挺喜欢的。”
说话间,到了那宅子,守卫的人已撤。
林初晓推门而入,见沨嬷嬷坐在桌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