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景仁帝跟肖王的关系了,那么邵羿的真实身份也就解释得通了。
“琰王殿下乃景仁帝亲子,同伏商的七王爷祁邵琰实则是双生胎,他们皆是……皆是肖王妃同景仁帝所生的。”
此话一出,泰和殿内像是冷水泼了热油,瞬间炸开锅了。
肖王临逝世的那几年戎马生活也就罢了,夫人竟然也被景仁帝所霸占,还生下了两个孩子?
朝臣们不敢置信,却看冯涛也是一脸的哀婉,“这其中的细节老臣无从得知,只知道景仁帝未跟肖王妃商量,就狠心的将双生子中的一个挑了出来,派人不远万里送到了西决来,跟咱们的陛下说这是肖王殿下的后人!”
说到这儿,冯涛顿住了,后面的事情不用他赘述。
朝堂上许多的老臣或多或少都知道当初四王爷被带入宫的事情。慧元帝对外的说法是:自己在外面跟女子所生的孩子。
但女子是谁,生于何处,无从考究。
当时建朝初期,皇族的很多规制禁令都还没有确定下来,处于皇帝想要干什么,就能干什么的阶段。
慧元帝掌控的西决范围内,短时间达到了太平与稳定。倘若因为一个皇子的来历,臣子们太过于追根究底了,那必将伤到君臣之心。
权衡利弊之下,老臣子们都没有过分追究,而像凌天冬这种更是深知其中缘由,更不会多问什么了。
于是乎伏商皇帝的儿子,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成为了西决的皇子殿下。
朝臣们心内悚然渐渐浓烈了,越细细揣摩这其中的细节,越是觉得恐怖。
看现在的状况,琰王殿下并非从小就知道自己的身世,否则他也不会在志学之年开始征兵打仗,为西决开疆扩土。
“微臣猜测,大概是景仁帝听说了四王爷在沙场上的表现,所以才故意安排了前年那一场伏商七王爷来同西决的对决。”
经冯涛的提醒,朝臣们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邵羿的确是在同伏商的那次大战之后,开始称病不朝的,足足维持了将近一年的时间。
“所以,冯相的意思是——琰王殿下在那次战场上就跟伏商七王爷见到面了。”
两个一模一样的双生子相见,必要问一句:这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