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为了等你么,我把人都支开了。”说着,抿了抿唇畔,仿佛有什么不方便说的。
她亲自给林初哓搬了凳子过来,清了清嗓子,又迟疑起来。
“特地让人去找我,应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吧?”还专门将人都屏退了,更能说明问题。
凌知柔深吸一口气,十分为难的伸出了自己的手腕,“你,替我把把脉,我想知道答案,想知道……我猜的对不对。”
林初哓诧异,却也没有追问,搭脉仔细探查着,刚不到四秒钟,她猛地收回手,像是触电一般。
见她这么大的反映,凌知柔悬在半空的心提得更高了。她知道,她八成是猜对了。
林初晓不敢置信,没有断言什么,继续拉过凌知柔的另外一个手腕,如此反复探查了两遍之后,十分不解的看向她,“你猜到的答案,该不会跟我想要说的一样吧?”
“我已经两个月没有来月事了。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找外面的大夫又不放心,直接跟母亲说,她一定会担心的,想来想去,就只有找你。”
“这……是谁的啊?”凌知柔自从跟刘文彦和离之后,几乎全天候都待在相府,除了起初波折的那些天之外,再没有跟其他男人接触的机会了呀。
难道是相府的侍卫?
凌知柔眼光很高的,她看得上么!
林初晓脑子里全是问号,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启齿。
凌知柔顺势握住她的手,同样难以启齿,“如果我说,我也不知道究竟是谁的,你信么?”
林初晓犹如暴雨天气被雷击倒,还是外焦里嫩的那种,“这……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我就是,有几天的夜里,睡得格外昏沉,像是做梦一般,梦里就跟男人痴缠在一起,但对方始终戴着面具,我也不知道他究竟长什么样子,毕,毕竟独居久了,我还以为是自己的……怪梦,就没多想,直到这些日子,总是觉得下面坠坠的,可是又不是月事,我就,就……”
林初晓皱紧了眉头,顿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凌相府的侍卫想必没这个胆子对凌知柔下手,可是想干这事儿,要迷晕的可不仅仅她一个人,动作起来没准会搞出大动静,冒大风险的。
……可千万别再是楼彻的手笔了!
林初晓暗自对天祷告,抓着凌知柔的手收的更紧了,“那……男人有没有留下什么跟他有关的东西,再细小的都行。我好帮你找找。”
“真没有。要么我也不会直挨到今天才觉得不对劲儿的。”
这事不太好。
林初晓心下一沉,却不敢直接将推论袒露给凌知柔,“好,那现在就要面临一个问题了,这孩子,你要,还是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