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气跑到桌案旁,林初晓开始着手绘制草图,“我可事先说好了,画给你画出来,但你要保证到时间就得躺下,若不乖乖睡觉,我立刻让展英飞将草图给毁了,他惯着你,我却是能说到做到的。”
冯鑫一听这话,立刻眼里冒光,点头如同擂鼓一样,“那就这么说定了。”
茶楼二楼的雅间里,赵恒轻啜一口茶水,淡淡的茶香在唇齿间环绕,他享受的闭上了眼睛,仰面躺靠在座椅靠背上,“舒坦!”
秦功欢依在窗边,端着茶杯目视远方,默默琢磨着,“到底在哪儿见过呢。”
“还在想啊?想不到就算了,不过那妇人乍眼看的时候的确很特别,有一种别样的美,倘若不是怀有身孕的话,大概会迷倒不少男子的。”
提到她的身孕,秦功欢立时间瞪大了眼睛,他猛然回身,觉得后脊梁一阵发寒,“我知道了,我想起来在哪儿见过她了!”
……去西决的时候,在那片树林里,秦功欢藏着马车在树丛中时,曾经有两个女子靠近过马车,当时他以为是好奇的路人,并没有往心里去。
就远远的瞥了一眼,当时天色不是很亮,他的目光就是一带而过。犹记得当时她身边还跟着一个丫头,细细想来跟今天对男娃娃施救时的女子很像。
那会儿天色暗沉,手下们都很警惕,怕两个女子会在马车里乱捣鼓,碰到暗器什么的,于是请求要不要将两人给捆了。
杀掉与否还要看她们的造化。
秦功欢当时没言语,只是命令抬着肖王妃的人凑近上去,没想到这么一动作,直接就将两个女子给吓跑了。
秦功欢并没有多想,只当她们为过路人看待,现在终于对上号了,“按理说,当时那个时辰,正月十五的日子,一个有身孕的女子,应该不会带着丫头随便在成郊的林子里晃悠才对。”
发生的当时他其实就产生了这样的疑问,但救楼彻事出紧急,没腾出空来搭理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智女流。
赵恒皱眉,“你是不是神经了?一个人念叨什么呢?”
“难不成她跟西决琰王有关系?”
“我哪儿知道!”
“没问你,我在问我自己。”秦功欢将杯中余茶一饮而尽,“一定有关系!来人,去查查西决琰王身边有没有人怀有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