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功欢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你能想开就好!
虽然嘴上不说,但了解无双的秦功欢,对于无双和赵恒的婚事其实很有自己的看法,在他看来,赵恒既适合无双,又不适合无双。
说适合无双,是赵恒的体贴和周到,他的家境等等都很符合无双的身份和性子。
至于不适合呢,无双未必看得上赵恒。
两人又扯了一些别的,突然见楼下熙熙攘攘的拥挤起来,原来是远处两匹快马疾驰驶了过来,路边的百姓都是在丰都待久了的老油条,远远听到骑马声,就一哄般朝路边熙攘。
道路上顿时热闹起来,待秦功欢和赵恒看清楚那两匹马上的身影时,不由皱起了眉头,“发生什么事了?”
不等马上的人下来,秦功欢朝着茶楼下面吼道。
一匹马只路过时朝着楼上点了点头,另外一匹马急匆匆止步楼下,马上的灰衣人朝秦功欢和赵恒拱手拜礼,声音急促,“回秦王殿下,赵公子,研公子爬树时摔了下来,生死未卜。小的们要速速去请太医了。”
“快去!”秦功欢急道,“曾研,他怎么会去爬树呢?”
赵恒也是一脸担忧,“那只不过是咱们所有人认为的乖孩子罢了,他从小就体弱多病,二公主殿下看着他跟看着掌上的宝珠一眼,冷了一点怕冻着,热了一点怕化了,这样的娇宠之下,没有半点自由,爬树……大概是他能想到的排解的好办法了吧。”
秦功欢放下茶杯,夺门而出,“不行,我要去公主府瞧瞧。”
秦功欢的母亲,奉苍长公主卓青颜,同二公主和槃文帝乃同母所生,自从长公主秦驸马逝去之后,秦功欢封王,虽然能够别府另住了,但一年的大多时间里,差不多都是在二公主府家。
二公主府待他这个外甥如亲生。
曾研这个表弟的性子如何,秦功欢很清楚,从树上摔下来这样的小事儿,一般人或许拍一拍身上的灰尘,爬起来也就罢了。
可他那纸糊的身体,压根禁不住这样的“重”摔。
“你等等,我也跟着去!”赵恒思忖片刻,急急的跟上了秦功欢的脚步。
他们到时,二公主府已经忙乱的不成样子了。
丫头们端着一盆盆血水从院子里出来,顶着满头的大汗,只有清晰的喘息声,没有半句说话声。
仆从和小厮也都瑟瑟发抖的等在府门外和院子外面,随时等着传递太医们过来了的消息。
秦功欢先一步进了屋子,见二公主一身素淡装扮坐在床榻边儿上,公主府大小姐曾若颐以泪洗面,玉指尖的帕子已经被泪水染湿了。
她们的目光重点,床榻上痛苦呻吟着的少年,恰恰是二公主府的宝贝——公主府嫡子,曾研。
“伤得重不重?”秦功欢想掀开被子瞧一眼,被二公主按住了动作,“别看了。等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