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恒压根不知道自己出去找秦功欢这么一会子功夫,府内竟然出了这么离奇的事情。
对上国公夫人那严肃面孔时,赵恒下意识的愣住了,再看向跟在国公夫人后头的丫头们,扬了扬眉头,发出无声的疑问。
“我问你,这到底是不是真的?”
赵恒懵懂接过国公夫人的纸,看了几眼顿时瞪大了眼睛,“这怎么可能呢?”
自己可还是个处子之身,哪里来的儿子啊?
“女子人在何处?我要当面质问她!”
狐疑的打量着儿子的反应,国公夫人仍然不敢确认,“若当真是你在外面拈花惹草了,也无妨,娘要的听是实话,倘若真有这档子事儿,索性咱们就认倒霉了,谁让咱们理亏在先呢,但事实如何,也将影响着解决办法,你知道娘的意思吧?”
“娘!孩儿真的没有做过!什么女人?我在外面从来就没有碰过乱七八糟的女人。”
见赵恒急了,国公夫人这才稍稍安下心来,“倘若真不是你所为,那就是有人故意在这个时候往咱们国公府身上泼脏水,此事更是非同小可了,定要重视才行!”
赵恒也意识到这一点了,甭管背后使坏的人是谁,但很显然,他们就是冲着自己和无双的婚事来的。
堂堂一国翘楚,陛下的心尖肉,是不可能嫁到一个未成婚,就在外拈花惹草还搞大了外面女人肚子,甚至生下孩子的男人身边的。
赵恒的眉头猛地跳动了一下,他想到了一种可能。
“该不会……”是无双找人这么做的吧?
国公夫人紧张的迎上儿子的目光,“什么?你想到什么了?”迫切等待着他的回答。
赵恒的话却梗在了嗓子眼,他当然不会将恒运镇撞见无双和另外一个男子在一起的事情说出来,更不会告诉母亲无双压根对国公府没有兴趣。
“我的确有一个怀疑的对象,不过不能确认,还需要进一步的查证才行。”
将纸折叠好,赵恒拉过国公夫人的手,“母亲放心,这件事情我会好生处理的,至于父亲那边……不论如何,还是该知会他一声。”
国公夫人皱起眉头,“公爷因为你的婚事,早就焦头烂额了,陛下那边迟迟都没有动静,可是你年岁大了,他是真的着急,只不过他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
赵恒点头,“母亲,我都知道,你和父亲都是为着我好,可是这件事情来势汹汹,对方既然已经让女子和那娃娃现身了,就绝不会轻易的善罢甘休。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最终的目的是将我的名声搞臭,将国公府的名声搞臭。我跟无双的婚事就再也没有指望了。”
顿了顿,赵恒说道,“咱们现在瞒得了父亲初一,却瞒不过十五,与其等外面的声势起来了,父亲从外面听说歪曲的来龙去脉而回来兴师问罪,还不如咱们一家人共同想办法应对,总之,我没有做错,我问心无愧!”
倘或说赵恒在外面伤了人,人家找上门来了,那么赵恒还是没法保准的,行武者,出门难免磕磕碰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