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今言和赵国公同时陷入了迷茫。
……
皇宫里,无双恢复自由后,偷跑出来几次都没被发现,所以槃文帝那儿收到的反馈就是她近段时间,很老实。
槃文帝对此很满意,特地忙里抽闲找来无双聊了聊。
结果,无双刚开口就是“曾毅然”
槃文帝头皮发紧,还以为她沉溺老实了这么长时间,已经改变想法亦或是将这件事情淡忘了呢,没想到啊没想到。
“父皇,女儿知道您一定觉得我任性,可是我是认真的,从出生到现在,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认真。”
嘟着嘴巴时,她还刻意扬起嘴角,讨好的朝着槃文帝笑了笑,“只要父皇答应了我这次的要求,我保证,从此以后您说什么我都听您的!”
……当然了,到时候你嫁到西宁侯府去,就是曾家的人了,你照样能找到借口不服管。
槃文帝心里嘀咕,越看女儿越是不顺眼,“西宁侯府这次的事情,你也都看到了,即便如此,还是执意要嫁么?”
槃文帝对西宁侯府的打算早就板上钉钉了,何时收拾曾义,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这样的情况下,他怎么能看着女儿往火坑里跳,日后曾家真的败落了,皇家埋没掉一个卓青姚就已经够赔本儿的了,因为这槃文帝还要多方从曾义那儿找回来呢。
若再填进去一个无双,那西宁侯真真成了无底洞。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既然你要自己做主,朕定然也要问一问另一头曾毅然的意思。你回去吧,等消息!”
最后三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无双全然没听出自家父皇的愤怒之意,乐颠儿的就跑出勤政阁了。
直至转过回廊,无双的脚步才放缓下来,目光直接冷沉如水,同刚刚那个灿烂期许嫁人的小姑娘判若两人。
……西宁侯府,呸!鬼才要嫁过去。
槃文帝实在被这件事情搅扰的心烦了,恨不能立刻把是非给确定了,于是当即传召曾毅然入宫来。
西宁侯曾义一听说皇帝宣召,高兴激动的不得了。
毕竟侯府因为国公府和画眉的事情受打击不小,现在外头的人虽都不说什么,但背地里已用“快瘦死的骆驼”来形容西宁侯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