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鹏最近正在酝酿一场锄奸行动,对象是滁县大汉奸黄俊钦,这个家伙不但鞍前马后的为日军主动卖命,为日军扫荡带路,还纠结当地的地痞组成了伪军治安大队,建了一个慰安所,到处抓捕女子,专给日军蹂躏,其中年纪最小的只有十岁不到,兽行令人发指。
“我擦……”凌奇忍不住骂了一句,做人可以禽兽,但不能禽兽到如此地步,简直就是禽兽不如。
最近有消息,说黄俊钦正准备把琅琊山醉翁亭里收藏的字画与一方墨砚献给日本人,字画是欧阳修的真迹醉翁亭记,而这方砚台名曰六一,据说是欧阳修使用过的,是欧阳修在徽州得到的,他自己提笔让人在上面镌刻了“徽州砚石润无声,巧施雕琢鬼神惊。老夫喜得金星砚,云山万里未虚行”,以此直抒欣喜之情。
这可是价值连城的宝物,以前是由滁县负责保存看管的,日本人来了,县长就跑了,结果却没有带走这些宝物。
前几日黄俊钦不知道从哪里得知了醉翁亭收藏的宝物并没有离开醉翁亭,于是就带人找上门去,负责看管醉翁亭的是宝应寺的僧人空慧,于是他就把空慧抓起来,严讯逼供,逼迫他交出宝物。空慧到是很坚强,硬是一声不吭,但他的徒弟却不忍空慧受苦,就交出了宝物,结果这些畜生一不做二不休,把他们几个都给杀害了,当张鹏赶到的时候,才从一个弥留之际的沙弥口中得知了此事。
“麻蛋,侵略者是可恨,但最可恨的是这些汉奸,连底线跟人性都没了。”凌奇恨恨的骂道,这些汉奸的破坏力跟危害性比起侵略者,不知道要严重多少。
凌奇这次给张鹏带了不少补给过来,于是就让人把补分派给了张鹏他们。
“太好了,有了这一批装备,我们更有把握了。”张鹏大喜。
“你先说怎么办吧。”凌奇直接了当的问张鹏,跟张鹏合作过几次,并不需要太多的废话。
“我们准备兵分两路,一部分引开日军大部队,另一部分人突袭滁县县城,这孙子最近都躲在城里,不敢出来。”张鹏把情况简单的说了一下。
“谁去引开大部队?”凌奇立刻指出了行动的关键点,这吸引火力的队伍其实最危险,如果操作不好,铁定要死人的。
“喏……他们……”张鹏用手指了指不远处一群人,只见他们身穿百姓的服装,身上打满不停,各个面有菜色,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是当地的游击队员。
“就他们?能行吗?”不是凌奇向打击他们,而是觉得他们实在是不能够胜任这个任务。
“你怎么说话的?你不能小看了他们,他们对付鬼子是很有一套的,况且他们只需要牵制一下日军的部队,引开日军的大部队后,我们就可以杀进城里去,灭了那狗日的黄俊钦。“”张鹏恶狠狠的说道。
“城门口跟城里有多少兵力?”凌奇皱着眉头问道。
“这个不多,最多一个排的兵力,都是伪军,战斗力很弱,唯一让我们担心的是日军司令部的士兵,他们会有一个小队的兵力留存。”张鹏从怀里掏出一份自制的军事土地,就在地上摊开,用手指着作为日军指挥部的滁县中学。
“一个小队的士兵?那个黄俊钦会在什么地方活动?”凌奇的眉头皱的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