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前后后来了好几拨人,都是同样的切口,同样的应答,竹鼠的手底下顿时就一个头两个大,抓的人只是说有人给了他们钱,让他们到茶馆跟一人说一句话,而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天王盖地虎!”
但竹鼠手底下的人赶到茶馆的时候,凌奇正站在台上,像开演唱会一样跟大家伙在那边互对,颇有后世开演唱会的架势,而且还是喊麦加呼麦的。
“哦,弟兄们来啦,辛苦了,都喝口水吧。”凌奇见到这群人回来,于是就吩咐茶馆给他们上茶,这些人哪里敢喝这个茶啊,只能无奈的冲凌奇抱抱拳表示感谢,同时也表达歉意,毕竟是上峰有令,他们不得不去执行罢了。
不过大家都是聪明人,见凌奇笑得这样开心,显然是事情已经给他办成了,但是接下来会怎么办,他们就没有办法猜了,凌奇呆在茶馆里不出门,上午听戏曲,下午听说书,晚上自己开个唱,把茶馆的生意硬生生的给带红火了不少,因为凌奇让人把白阳会的事迹换了一个名称与背景让人给宣扬了出去,百姓不知道,但白阳会的高层却是明白的很,而且凌奇就差指名道姓的说自己抓了木仁兴了。
竹鼠听了手下的汇报后,也只是苦笑着摇头不已,这个凌奇每每总是不安常理出牌,只能下令严加看好木仁兴,反正凌奇的目标就是木仁兴,只要把他看好了,凌奇再怎么蹦,也跳不出他的手掌心。
当竹鼠美美的算计着凌奇的时候,刁悍突然离开了,带着驴蛋跟岩纳,这边只留下一个铁手阿力负责保护凌奇。
得到这个消息后,竹鼠的手底下一干人全都兴奋起来,如果再这样多折腾几天,估计他们都要被凌奇给磨掉斗志了,立刻传令汪府加强戒备,严加防范凌奇手底下的暗杀活动。
结果从白天等到中午,从中午等到下午,从白天等到黑夜,别说是人了,连跟毛都没到,这不禁让他们疑神疑鬼起来,到了凌晨,一干人更是加强了戒备等级,一直熬到早上,依然没有,一群人傻眼了,凌奇的几个手下究竟搞什么去了?
到了中午的时候,刁悍带着驴蛋,岩纳乘坐黄囍贵的车辆从外面回来,刁悍身上带伤,嘴角却露出愉快的笑意,驴蛋跟岩纳也不好过,身上还有未干的血迹。
黄囍贵把他们送到茶馆后,开着车径直走了。
刁悍进到里边看到凌奇后,重重的点了一下头,把一个盒子递给他:“瞧瞧?”
“咦……恶心扒拉的,就不看了……”凌奇厌恶的摇摇头,对这些东西,他见的太多了,盒子里装得是一颗人头,“人死为大,你只要确准了,就没有问题,找人把事情给宣扬出去吧。”
“嘿……这个已经有人在办了。”刁悍咧嘴笑了一下。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门口就传来报童的声音:“号外,号外,白阳会木神主,被人击杀在河南……”
“号外,号外,白阳会木神主,被人击杀在河南……”
凌奇心里头大爽,不枉自己辛苦了这么多天,终于把这条大鱼给调出来了,凌奇其实采用的办法很简单,既然竹鼠铁了心要把木仁兴给藏起来,那么他就反其道而行,你看管的越严,我就宣传的越厉害,说木仁兴被国民政府拘捕,正在进行审讯,务必要挖出白阳会的高层。
一般人看到的,木仁兴确实是被严加看管,寸步不让离开,这样的情况,除了被拘禁,貌似没有这样的待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