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奇的临时撤招,让很多人难以适从。
同时,凌奇不停的向上面申请,某人也开始着急了,如果凌奇的申请获得军方的许可,那么作为凌奇的扈从,刁悍必然也会跟着走,那样一来,要想在重兵把守的部队里边搞动作,那可是难如登天了。
现在这个时候的凌奇正是被拔了牙的老虎,杀伤力已经被降到了最低了,如果这个时候还弄不死凌奇,以宪兵队对凌奇的态度,用不了多久凌奇就可以东山再起了。
现在蒋总裁是在气头上,但随着日子的过去,这口气终究会消下去的。
这边凌奇是消停了,但中统那边有消息传来,说木仁龙在武汉刺探到国军高密级军情发给日本人,已经被上海的中统组织给截获了好几次。
这一下子可是捅了大篓子,竹鼠也是狠人,知道这个消息后,立刻下令手下动手,彻底剿灭了木仁龙的老巢。
当木仁龙的尸首被公然示众的时候,木仁兴彻底慌了,这事本来都按照当初设计好的剧本在走,前头还好好的,怎么一扭头人就被杀了,而且是如此迅速狠辣的让木仁龙领盒饭走人,木仁兴是想破脑子都想不明白,究竟是哪里出了错。
木仁兴心里头是慌得一批,如果再在这里呆下去,保不齐哪天自己也会步了这个大哥的后尘,什么杀父之仇,什么杀兄之仇,都没有自己小命重要,连夜收拾细软,托关系,求爷爷告奶奶的终于让他混进洋人商团,犹如丧家之犬般逃往了香港。
这边的事情以木仁龙死,木仁兴逃,凌奇取得了完胜而告终,但事情却没有这样结束。
木仁兴逃往后,竹鼠就笑呵呵的来到凌奇的驻地,嘘寒问暖起来,他是急于修补这份破损的情谊,但情谊这东西,破了就是破了,再想修复,难如登天了。
凌奇对竹鼠表现出了应由的尊敬,谁让自己的级别低他那么多呢,哼哼哈哈的跟竹鼠叙了一会儿旧,竹鼠就开口说道:“前几天我军在兰封吃了败仗,为阻敌,采用了以水为兵之法,歼敌近万,暂缓了日军由中原长驱直入之势。”
凌奇翻了个白眼看了竹鼠一眼,心中暗道,哥们就别往自己的脸上贴金了,老子这几天不出门,一门心思的请战是为了什么?那是为了那花园口决堤后的百姓所着急,你可知道花园口大坝决堤后造成什么后果?歼敌一万,土肥圆的部队在那边撑死也就两万多,被你们灭了一万,这个牛吹的有点大了。
竹鼠也发现跟凌奇吹牛是一件最无趣的事情,于是正色说道:“军部委派你跟随前往兰封调查决堤的事情,顺便把一路上的所见所闻做一个报道。”
“噗呲……你这是让我去充当记者吗?”凌奇忍不住笑着问道。
“不是,你是特派员身份,要把所见所闻形成一个报告给上峰,这个很重要!”竹鼠正色说道,显然这事情还不是他一个人的想法,而是上面有人看中了他的笔杆子。
“找几个国际记者过去不是更好吗?”凌奇斜睨了竹鼠一眼问道。
“嘿,那个带着不方面不是么。”竹鼠飒然一笑,显然这事还想让国外的记者参与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