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发奎派人过来,很是虚心的请教了一些问题,然后走了。大多是探讨训练新兵的问题,同时还很隐晦的提出,能不能请凌奇的特别大队帮助训练一下新兵,虽然凌奇有心帮他一把,但以目前的情况来看,时间上根本就不允许他来训练。
“张副官,这件事,真的很抱歉,我帮不了你,你也看到我接到上峰的命令就是去帮你们抵挡日军的,如果留这里帮你们练兵,这事一旦搞不好,你我都担不起这个责任。”凌奇客气的说道。
“这个……你好歹给我留下几个人,帮帮忙……”副官说着递过来一个袋子,凌奇现在对这个很有经验了,赫然是金坨子,虽然凌奇自己不贪财,但那些嗷嗷待哺的灾民却是需要。
在回到武汉的时候,凌奇看到了不少受灾的孩子,于是恻隐之心大动,居然让人在重庆建了一个孤儿所,把这些孩子给送到了重庆。
看来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经,吃人家嘴软,拿人家手短,凌奇在大青山这边留下了三十多人的部队,其余的人,借着夜色的掩护,乘坐船只渡过了鄱阳湖。
在都昌附近,悄然的登陆上岸。
都昌这里还在国军的控制之下,从都昌到湖口距离有一百五多华里,凌奇并没有惊动这边守军,悄然的进到武山镇附近进行修整。
黄囍贵这边就跑出去侦查情况了。
到了半夜,黄囍贵才回来。
“那边什么情况?”凌奇急忙问黄囍贵,凌奇白天看到过战地青年服务团在武山进行宣讲活动,也探听到一些日军的动态。
日军居然占据了湖口后,进行了修整,并没有进行进攻,同时从战地青年服务团口中也得知,日军现在是疲惫之师。
黄囍贵带回来的情况更加详实,给了凌奇很大的帮助。
于是凌奇就决定玩一把大的,决定强攻流泗,流泗镇位于江西、安徽两省交界处,湖口、彭泽两县连接点,江西省北部,九江市东部,湖口县东北角,长江下游南岸、黄茅潭畔。
镇守流泗的是日寇臭名昭著的高桥部队,日军占领流泗后,先是烧杀抢掠,紧接着就是一把火将流泗的民房全部点燃,霎时间,满山乌烟,一片火海,这似乎成了高桥部队的招牌动作了,但凡到了一个地方,都会烧杀抢掠一番。
凌奇跟几个队长一起商量了进攻对策,首先由第一队进行试探性攻击,把占据流泗的高桥部队给引向付垅方向,在运动中尽最大的可能杀伤日军,然后把他们引到龙咀山附近。
战斗由第三队开打。
时间指向了凌晨十二点。
第三队就抢先开火。
啪啪啪……一阵枪响,几名正在外围巡逻的日军哨兵就倒在了地上。
咚咚咚……十几发炮弹准确的飞向了日军的营帐,顿时炸出了一团团的火花。
日军指挥官小野一郎悔得肠子都青了,一直以来都是他们烧杀抢掠,每到一个地方就会进行一番抢掠,烧了当地的房子,晚上就扎营在被烧毁的房子废墟上,闻着那木炭燃烧后的味道,小野一郎都会兽血沸腾起来。
但这次却让他后悔异常,那炮弹仿佛下雨一样,一堆一堆的往他们头上丢去。
凌奇是命令所有人都尽量带上一发炮弹,这时候就派上了用场,短短五六分钟,驻扎在流泗的日军已经是损失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