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个婢女带来我看看。”
“见过大小姐,奴婢香云,以后就服侍大小姐你了。”
被赏下来的婢女大概十四五岁,长得很普通,说话什么的也老老实实,可白月迟一眼看出这个人是四层武者,绝不是什么奴才。
“我这么多年习惯只用嬷嬷了,你就在那个小屋子里住着,没事不用上前来。”
“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的,你是主人还是我是主人?”白月迟不耐烦道。
“是,奴婢听从小姐吩咐。”
香云眼中泛起一丝不以为然,她心想,我身为四层武者,受雇看住你,就算不近身你还想逃出我的手心?正好不用做事,落个轻松自在。
当晚,白月迟想了很久,猜想了几种可能。
二夫人忽然派人来监视她,要么是察觉了她手中钱财,要么是怀疑嫣红柳翠之死与她有关系,或者还有什么其他更深层次的原因。毕竟二夫人多年来只是把她当成随意欺压冷落的废物,忽然这样重视,绝不是心血来潮。
不过那又如何?她身为筑基期修士,一个小小的障眼法,那四层武者能看穿才是见鬼,正好这段时间让她看看自己每天如何安分,顺便打消二夫人的疑心,免得将来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窗外月光照进房内,白月迟忽然又想起白天嗅到的那股香气,心中模模糊糊升起了一个不受控制的疑问。
有着那样美好香气的人,是什么样的呢?
这一晚白月迟做了一个梦,梦中大雪纷飞,香气重现。
而一个穿着白衣的身影在遥远的天边,似乎是一直在等她,等了千年万年。
看到那个身影,白月迟的心忽然好痛。
她朝着那人奔跑过去,眼泪止不住地滴落下来…
从梦中惊醒,白月迟摸着脸上的泪痕,翻来覆去再也睡不着了。
一晚上没睡着,白月迟精神有些不好,再加上最近手头的钱多,她便给自己放了个假没有去赌坊,而是逍遥地躺在院子里看书。
至于《无相诀》的修炼,到达第二层后,白月迟打坐就没有以前那样频繁了。整个筑城附近的灵气都被她吸收得差不多,要是再过分吸收,恐怕会引发异象引起高人注意,那样对她来说是很不利的。
若如赌坊老板所说,那些修仙门派存在了上万年,那么筑基期修士在这个大陆绝对不是什么稀有物,比她境界高的人肯定一抓一大把。她体内的小鼎如此珍贵,俗话说怀璧其罪,结丹期以上修士若是想杀人夺宝,简单得如同探囊取物,她可不能大意了。
“姐姐,今天好奇怪哦,府里的侍卫都不见了。”白星耀一边啃苹果一边说:“就连香云也不见了。”
“是么。”白月迟忽然合上书,对白星耀说:“你好好呆在院子里,不要乱跑,我去去就回。”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