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清如颦蹙起好看的柳眉,强迫症发作,便用手去拔,结果刚刚抽出一半来,脑子就一阵针扎似得刺痛,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身体便不由自主的软了。
意识模糊以前,她脑海里唯一的一句话就是,真是弱爆了的身子!
是夜,万籁俱灰。
一抹子欣长矫健的身形在窗外一身而过。
凛凛身躯,墨色的夜行衣几乎将他和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三千发丝皆以一根玉簪束起,微弱的星光下只见一张带着银色面具的脸,然而他的眸光却是异常明亮。
内寝,薄纱帷帐上唯有素色不见点缀,随着人的动作而轻轻的飘动,宛若展开了一个飘忽的涟漪。
软榻上侧卧着身形纤巧曼妙的女子。女子一袭素色寝衣,螓首蛾眉,容颜倾城,般般入画。只是那双颊雪白的颜色,让她这倾城的容颜略显孱弱。
修长的手指缓缓探上凝脂之肤,似有些试探,又好似怜惜,目光触及亦是变得一片柔和。然而榻上的女子却毫无反应,手的主人手下微微一滞,仔细观察了几分便察觉了异处。
隐藏在面具之下的剪瞳微眯,掌风捎动便使出内力,缓缓将其脑后的东西逼了出来。
原本帐中烛光昏暗,却在那人的指间闪过一丝晶亮。
豆粒大小的火光复有跳跃在了那人隐在面具下的瞳眸中,仿若一瞬间便点燃了一片火苗。
那人将手中的金针收好,随即将食指探到她小巧的鼻下探气。
气息温热均匀,似乎没有什么大碍。
似乎是放松下来,那人才仔细的点过她身上的穴位,帮她疏通经络,随后小心的将被子掖好,这才跳窗离去。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