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迁这才睁开眼睛,看向她,笑了笑,道:“你们爱信不信,不信最好!因为,我也不想蹲这个牢!”
陈三石道:“我就问你,是不是秦殷将你收买了,然后让你来替罪的?”
陆迁抬起一只手,懒懒地在自己肩上抓了两下,道:“是啊!是他让我替罪的,所以,可以把我放了、然后去抓他吗?”
说着,还望了望一旁的衙差。
衙差道:“陆迁,证据确凿,你自己此前也承认了,就别扯这些没用的!你做的这种勾当,少说要关个五、六年,就好好地在这里待着吧,反省反省!”
转过头来,对苏映巧与陈三石道:“二位,问也问了,该走了吧?”
陈三石冷了衙差一眼,问:“你们怎么知道,他不是被收买、然后来替罪的?若是被收买的,他说的,能信?”
“笑话!”衙差道,“我们已经查过了,陆迁与秦殷关系很不好,很多人都可以作证,陆迁哪天不在期盼着百味楼倒闭?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来给秦殷替罪?”
“大人,你还真别说,我就是被冤枉的!就是秦殷收买了我,让我来替罪的!真的!”陆迁在那里笑呵呵地道。
“瞧了吧?真如你们说是来替罪的,他能说出这种话?”衙差先是瞥了陆迁一眼,然后目光回到陈三石的身上。
陈三石:“……”
这个陆迁,行为……
确实有点怪异!
怎么看,都不像是来替秦殷顶罪的。
“大人,我真是被冤枉的!”
“是秦殷花钱收买了我,让我来给他替罪的!”
“所以,要明察啊!”
“明察啊!”
嘴上在喊着冤,脸上,却是在笑。
这样的喊冤,跟恶作剧似的,谁敢相信?
衙差并没让他们在此地久留,很快将他们请了出去。
来到外面,苏映巧问:“大人,若坐实就是他绑架的我们家旦旦,该怎么判?”
衙差道:“就他这个行为,除了赔偿,就是蹲个五六年的牢。不过,据我们调查,他因赌债,家里酒楼与财产都已经抵押出去了,已然一无所有了。所以,赔不了你们了,顶多只能加重判罚,将刑期提到七至八年。”
“不过,这些,都是一切程序走完之后的事情了,需要些时间。等做了判决,我们会给你们送去一份通知,在家候着便是。”
“还有什么疑惑的吗?”
苏映巧抿了抿唇,想了一下,道:“大人,我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说不定有什么隐情呢?”
衙差道:“老太太,陆迁自己都承认了,那些黑衣人也都承认了,你们怎么还是疑神疑鬼的?”
“是不相信陆迁,还是不相信我们县衙?”
“此前也说了,陆迁与秦殷本就不对付,怎么可能会替自己的对手顶罪?”
“你觉得可能吗?”
“是你,你会这么做吗?”
“不是我说你们,你们的遭遇我很同情!但是,这么魔怔地怀疑秦老板,非要认为是他做的,就有点过火了!”
“怀疑一个人,首先要讲证据!你们这无凭无据的,说再多,也都毫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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