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反正你随时都可以回来,我有事的话也会及时通知你。”
“成交!”
“成交!”
啪!
父子两人算是将此事定下来了。
……
“李若雨!李若雨!你在哪里?”
高俏女孩陈思春刚吃完中饭,就发现同伴李若雨不见了,口中喃喃道:“这死丫头,最近神秘兮兮的,不知又在发什么疯?”
在听潮学院一处僻静的假山旁,这个陈思春口中的疯丫头正偷偷地躲在一角,手中拿着一幅绢帛,摇头晃脑地念诵着什么,脸上时不时地露出痴迷的笑容。
“好啊!原来你躲在这里!”
一声尖叫,把李若雨吓了一跳,抬起头来,发现是陈思春,连忙把手中的绢帛藏到身后。
“你在偷偷地看什么?我你饭都没吃几口,原来是躲到这里看情书了!,是哪位少年才俊写给你的?嘻嘻!”
陈思春发现自己抓住了李若雨的秘密,心情别提有多高兴了。
“我…没看什么!什么情书?哪有?”李若雨脸涨得通红,结结巴巴地着。
“哼,还在狡辩!你手上拿的绢帛呢?快拿出来,我刚才还见你念得津津有味呢。”陈思春一边着,一边下手抢夺。
两人扭打片刻,李若雨心里发虚,绢帛终于被陈思春抢了过去。
“哇,这是李公子的笔迹呢!天哪,这是他写的新诗!你竟然瞒着我偷偷看…是不是他专门写给你的?”
陈思春惊呼起来,眼睛发亮,象发现新大陆一般。
“我…哎,才不是呢。这是我爷爷帮我向他讨来的。”李若雨连忙辩道。
“我呢,他可是你堂弟,还那么!怎么可能追你呢?!”陈思春拍拍胸口,似乎放下心头一块大石。
“哼哼,还我呢,我看你呀,肯定是满脑子想着我堂弟才对!”李若雨展颜笑道。
“我…哪有啊,对了,看看他这次写的是什么诗?”陈思春赶紧转移话题,仔细地看着绢帛。
绛唇·蹴罢秋千
蹴罢秋千,起来慵整纤纤手。
露浓花瘦,薄汗轻衣透。
见客入来,袜划金钗溜。
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
“好一句‘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这诗中的女孩多可爱啊,羞答答的,有人来了欲走还看,又不好意思,于是假装嗅着梅香。天哪,只用了这么简短几句,就将这一切描写得绘声绘色,实在是…”
陈思春不停地念诵着,眼前似乎看到一幅景象,自己玩着秋千,看到李运来,赶紧就跑了,却又不甘心,到得门口,假装闻着梅花香味,偷偷地回首看着李运…不由得痴了!
“你们两个!”
一声大叫,把两个沉浸在诗中意境的女孩吓了一跳。
“蔡玉,乱叫什么?没看我们在看东西吗?”陈思春不满蔡玉把梦境中的李运赶跑了,气道。
“还看什么看,告诉你们一个消息,刚才我听人了,李家五爷今天把李运送到我们学院,不定下午还会来我们文学社呢!”蔡玉兴奋地道,脸上一片潮红。
“这…你咋不早?!不行,我有事,你们聊,我得先走了!”
陈思春怔了一下,发一声喊,马上扭头就走,匆匆赶回自己的房间,心里喃喃道:“天哪,怎么来就来了,一定要好好妆扮一下…”
“这死丫头!还不知道你!”
李若雨和蔡玉看着陈思春离去的样子,狠狠地道,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快步散去。
……
“李先生请喝茶!”
“好茶!难得一见的龙毫茶!”
“呵呵,李先生不愧是从帝都来的人,见多识广。”院长杨维忠笑道。
“哎,这龙毫茶大名鼎鼎,独见于我天龙,只可惜绝大多数人是只闻其名,不得其味。今日有幸,才能品尝一二,还得多谢院长先生了。”李威发自内心地道。
“好茶还得遇到雅客,否则岂不是对牛弹琴了。李先生和贵公子乃是品位高雅之人,我要是再不把这珍藏的茶叶拿出来,岂不是显得我怠慢客人了?哈哈!”杨维忠抚须大笑。
“先生抬爱,李威怕承受不起。今日冒昧过来,却是想请院长先生对运儿多加照看一二。运儿太,调皮好玩,有时不守规矩,还望贵院能多见谅。”李威道。
“李先生太谦,以贵公子的诗名,连老夫都佩服得五体投地,怎么可能不守规矩?李公子能来我院学习,是我们的荣幸,我们会尽最大努力的。”旁边的杜青书插话道。
“正是,只凭李公子那两首诗,恐怕杜大学者就会把他文学社的学分加到贵公子的身上,李公子只需再修习其他学社的学分就可以了。等他修满学分,我自会为他写一封推荐信到帝都天龙学院深造,或是到朝廷任职。”
杨维忠拍拍胸口承诺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