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齐茹菲缓缓坐起,很是端正的吩咐道:“命人传菜吧!我饿了。”
王嬷嬷见她已想开,便出去喊人传菜去了。
齐茹菲走至床头将那的荷包拿了起来,打开荷包口,从里面拿出两段相结在一起的头发,墨发躺在她的手心,她慢慢的将头发贴到脸上,
“结发夫妇,许我白头偕老,永结同心,啊恒,你是心悦于我的。”
另一边秦素素将掌印收了起来,便开始专心的哄两个孩子。
她为他们洗澡,为他们唱儿歌,好不愉快。
白玉轩的下人们聚在庭院之中,竖耳倾听秦素素的歌声。
“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的快,跑得快,一只没有耳朵,一只没有眼睛,真奇怪真奇怪!……”
明亮的屋子,愉快的歌声,谁听了心情都会不由自主的开心起来。
“你们说少夫人真的像他们说的那样,是乡下什么都不懂的村妇吗?”疑惑小厮如是问。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瞧着这位不像。”理智女婢如是说。
“少夫人懂医,还会照顾小少爷和小姐,还会唱曲,这曲子多好听呀,我从没听过让人听了就会开心的曲子,少夫人真厉害!”脑残粉这样讲。
其余的人闭口不言,不想参与这个话题,倒是这些人中有个身子瘦小,却长了一张白胖的包子脸的女婢挠头问道:“为什么是两只老虎?”
所有人的视线全都移了过来,看着这位憨憨。
憨憨女婢继续疑惑脸:“为什么一只没有耳朵?”
众人摇头,作鸟兽散,该干嘛干嘛去了。
憨憨女婢再次挠头,“为什么另一只没有眼睛?他们没了一只耳朵和一只眼睛,奔跑的时候不会摔跤吗?它们为什么……”
絮絮叨叨的憨憨女婢两只手抱起地上的巨大石墩,一边疑惑一边往院外走去。
“你在做什么?”
清脆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憨憨女婢回头,木讷的答道:“我在搬石墩。”
秦素素这才瞧清,她怀中的那个是个石墩座椅,她下午进院子的时候不小心在上面磕了一下,应当是这个女婢瞧见了。
“你快将它放下,多沉啊!让那些男……人……来……搬就好!”
她惊悚的瞧着憨憨女婢将那个石墩轻松举过头顶,对着她露出一口小白牙,“少夫人,不沉的,石头能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