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鹤年将云织轻柔放躺在炕上,吩咐吟春端来了她爱吃的豌豆黄。不一会儿秋画又端来了好吃的瓜果点心。
说是关禁闭,却享受这般的待遇,这也是云织两世都没享受过的待遇。然而父亲的示好并没让她受宠若惊,相反,她却有些嗤之以鼻。
云织目送陆鹤年离去,便叫来秋画:“秋画姐姐,你能不能帮我去书房门口摘些月季过来插在屋子里?”
秋画爽快答应。蹦哒着要出去的时候,再次被云织叫上:“顺便帮我打听一下祖母和父亲说了什么。”
秋画愣了愣,点头离去。
吟春观察着云织,除了身材样貌像一个五岁的孩子,行动举止,说话的口吻腔调却十足是个成年人!云织小姐自从白天溺水被打捞上来后,完全变了一个人!
难道是中邪了不成?
不可能,小姐除了言行举止与先前大相径庭之外,其余并无不妥。
吟春立刻制止了这种念头。
关雎院内,窦识霞听了知夏的禀报,愤恨的咬牙:“他到底还是恋着那个贱人!”
知夏上前安慰:“夫人莫动怒,你为侯爷辛辛苦苦诞下麟儿侯爷的心自然还是在您这儿,姜善初已是将死之人,估计侯爷只是念及旧情才去看她的。”
“哼!陆云织那个贱蹄子一闹他便慌着急着去找华清风到后院诊脉!我倒要看看那个克星还有几天活命!”窦识霞互搅着双手,眼睛里充斥着歹怨的光芒。
似乎想到了什么,那抹歹怨变的狠绝而凌厉:“知夏,我吩咐你的事情做好了吗?”
“夫人放心,一切都办妥当了,只待您一声令下。”知夏诡秘一笑。
秋画折了几朵含苞待放清郁芳香的月季插在了埋有松土的青瓷花屏中。
云织正拖着两腮看吟春打络子,见秋画回来忙小声的问:“听见什么了?”
秋画嘟着嘴巴:“老夫人说等两个小少爷满月那天要请那个张秋玄来做几天驱邪的法事。”
云织从炕上爬起,漂亮的脸蛋上满是忧忡和疑惑:“张秋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