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大婚那天他是病发了?可明明有人说他并没有病,而是跟个漂亮女人走了,那个漂亮女人就是紫鸢吧。
所以从头至发他待她好只是为了减轻心中的愧疚与良心负担?
所以他所谓的娶她只是用权势与富贵与顾家做的一个交易,用她的心头血!
沈逸夏再回到暖阁时,顾明秀正呆呆地坐在窗前,手里拿着一柄带着凹槽的短刀,她拿着短刀对着自己的胸口比划,眼神犹疑不定。
“阿秀,你干什么?”沈逸夏急急进来,顾明秀回头看见他,勾唇一笑道:“你来啦?我现在就取给你。”
突然高举短刀,对着胸口扎下。
沈逸夏一个箭步跨过去……
血,浸透了顾明秀的胸襟,不过,不是她的,在刀尖扎入肌肤的一瞬,沈逸夏伸出手掌,刀尖深深的扎入他的掌心,血流如柱。
顾明秀猛地推开他,一人惊惶:“你干什么?”
她真的没想到,他会用肉掌来挡刀!
春红冲过来按住伤口,对着顾明秀大吼:“快拿药来,止血。”
沈逸夏甩开春红:“跪下,谁让你对世子妃不敬的?”
他的手流血如注。
春红红着眼跪下:“爷,奴婢错了,奴婢着急,您快止血吧。”
“我……我不知道……你快止血。”顾明秀慌乱地拿来金创药为他止血,眼泪双流:“疼不疼?很疼吧。好多血,血,好多血。”
然后眼一闭,直挺挺向后倒去。
沈逸夏忙扶住她:“阿秀,阿秀,怎么回事……”顾不得自己的伤,两手一抄将她抱起往床上去。
动静大了,荆娘几个都引来,一见这情形吓得手忙脚乱:“春红,快去请在夫。”
春儿忙起来跑出去了。
沈逸夏道:“阿秀怎么了?怎么会晕倒?”
“奴婢也不清楚,自从受伤以来,小姐就怕见血,一见血就心慌气短……”
“阿秀,阿秀……”沈逸夏给自己止了血,阿蓉草草地替他包扎了一下,沈逸夏给顾明秀探脉,脉相还算好,可见是心理疾病。
“这几日有谁来过?”看着地上那把特制的短刀,沈逸夏沉声问。
“是来过一位姑娘,长得极好看。”荆娘道。
“紫鸢?”
“奴婢也不知道她叫什么,只听她说是爷的师姐,一起长大,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小姐只是您的一味药,她的……心头血可以给您治病。”荆娘道。
“好好照看阿秀。”沈逸夏起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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