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定下的不代有我就要遵守,接受。”沈逸夏道。
“你就那么喜欢她吗?你们才认识多久啊?一年都没有,我和你自小就在一起,因为要救你,我种下母蛊与你同生共死,我的心意难道你还看不清吗?”夏紫鸢道。
“紫鸢,我从来只把你当师姐看待,别执着了,我对你没有男女之情。”
“可是我不能只把你当师弟待,我从小就喜欢你,十几年了,你那是好瘦,病得怏怏的,是爹爹救了你,这些年,爹为了你的病耗尽心神,不然也不会……”
沈逸夏背脊一僵道:“师父待我恩重如山……”
“爹为何会待你好?爹的心意你不明白吗?你是爹最在意的弟子,我是他最疼爱的女儿,世间唯一的亲人,爹不在了,你就不管我了吗?”
沈逸夏的声音柔和了些:“我怎会不管你,你要住天心阁,我便找皇上要过来给你住,只要我活着,我便一直照顾你,但是,你要弄清楚,我照顾你并不代表就要娶你,阿鸢,强扭的瓜不甜,你不要执着。”
“我就是不甘心,她哪点比我好?论家世,论相貌,论才华,我哪里比不上她?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气我当年……”夏紫鸢大声道。
“阿鸢,你不要再为难阿秀了,不然,我真的不客气。”沈逸夏沉声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夏紫鸢气得用力拂去桌上的瑶琴。
公主府里,宫女秋霞正给沈逸夏上药,福康道:“怎么把自己伤成这样了?是阿秀?”
沈逸夏:“不怪她,儿子自己弄的。”
“你去了天心阁?阿夏,你究竟是怎么想的?阿秀已经进了门,以紫鸢的性子,定然不会做小,再这样下去,只怕……”
“娘,儿子从来就没想过要娶紫鸢。”沈逸夏道。
“那为何你大婚之日要去找她,还以为你真的只把阿秀当药呢。”福康道。
“她带信来说她病了,母蛊蠢蠢欲动,她是师父唯一的女儿,又是为我种的蛊,我……”沈逸夏道。
福康道:“那日你一声不响就去了天心阁,一呆就是一整天,娘还以为你……喜欢的还是紫鸢。”
“阿秀也是这么想的吧。”沈逸夏道。
“紫鸢用药物催动母蛊,母蛊动,我体内的子蛊就无法休眠,寒冰掌的也镇不住。”沈逸夏道。
“她催动了母蛊?是疯了吗?弄不好,她自己也会丧命的。”福康大惊道:“所以你的病提前发作,这才一去不返,直到大婚之后的第二天才苏醒过来?”
沈逸夏默然。
“不对,修远先生说过,子母蛊一旦催动,寒冰掌也难以控制,十分凶险,非要四柱纯阴女子的心头血才能解,我让人检查过阿秀,她受的都是皮外伤,心口并没有伤痕。这要是取了她的心头血也就罢了,若没取,紫鸢是如何脱险的?”
沈逸夏一言不发起身走,福康抓住他的手:“告诉我,紫鸢她是如何脱险的?”
“母亲,修远先生说的也不绝对。”沈逸夏一边说一边挣脱福康的手往前走,可刚走到门边,人就晕倒。
“阿夏……”福康脸色苍白扶住他:“阿夏,你怎么了?来人,请修远先生。”
修远并不是御医,却比御医还有名,以前曾经在药师谷学过艺,可他的正经职业却是宫廷乐师。
“怎么样?阿夏他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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