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管,赶紧滚!”鲜血染透了他白色的中衣,他站不稳,摇摇欲坠,夏紫鸢狠跺一脚道:“好,你狠,我走了。”
夏紫鸢一走,福康就扶住沈逸夏:“阿夏……来人,叫太医……”
凄厉的叫声回响在公主府上空,夏紫鸢回头,犹是不甘,还是不得已匆匆离去。
“阿夏,你是要娘也跟着死吗?”福康痛声大哭。
“娘,我没事。”沈逸夏安慰福康:“假的,您看清楚,是假的。”
福康愣住,只见沈逸夏抽出扎在胸前的短刀:“您看,这里是活动的。”
“那这些血……”
“儿子那日画画需要颜料,备了些在屋里,方才来时拿了一些,是不是很象?”
福康还是不放心,掀开他的衣襟,果真伤口也是假的,竟是一个浸满颜粒的布包,里面有块牛肉。
“你……”福康哭笑不得:“你怎么会想到……”
“她素来心狭任性,心肠狠毒,阿秀住在府里,八成是要来加害的,儿子提前布置了。”沈逸夏疲惫地坐在椅子上,喘着气说道。
“那你的蛊毒……若没有她的毒蛊……”
“娘,就象儿子刚才说的,剖腹拿出来。”沈逸夏道。
福康脸色大变:“不,不可以。太危险了,你会送命的。”
沈逸夏道:“危险是有的,不过,若处理得好,危险就会降低,儿子现在要做的就是把身体将养好,等到我的身体能够抗得住这样的手术时,再来实施。”
“开膛破肚?不,这是谁告诉你的邪术,人的肚子打开了还能长好吗?不,风险太大了,我不同意。”福康坚持道:“再说了,夏紫鸢体内的母蛊还在,她若再刺激母蛊,你怎么办?”
“她不会。”沈逸夏笑道:“她怎么会把自己的生死掌控在别人手里,只要一回去,她就会驱离母蛊。”
“她知道如何驱蛊?那她为何……”
“为何不替儿子驱蛊是吗?”沈逸夏笑:“没有蛊虫,她如何向儿子施恩?如何协迫儿子与她成亲?如何拿捏……母亲您?”
福康怒道:“这个夏紫鸢也太狠毒狡猾了。”
“早前她常出现在太子面前,太子已然对她动心,甚至迷恋,儿子暂时也不能对她如何,不过,有她在,阿秀始终危险,所以,儿子才用了今日之计。”
“可她还是会对阿秀不利的。”福康道。
“我不怕!”一直昏睡着的顾明秀突然坐起道。
“阿秀……”福康一脸惊讶。
“我没事,没闻那种香,她进我的屋时我就醒了,见她投放香片,我屏住呼吸。”顾明秀道。
“那……”沈逸夏有点不知所措,白晳的脸渐渐晕红,突然走到床边,用染满颜料的手蒙住顾明秀的脸,然后一顿搓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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