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着玩儿的。”刚才的话他听去了多少?顾明秀有点心虚。
“可我觉着确实是我做得不好,阿秀,我不是个好丈夫,你受委屈了。”
顾明秀以指封住他的嘴:“别这么说,我不怕苦不怕难,就怕看不见心意。”
“那我的心意你看得到吗?”沈逸夏听住她的手问。
顾明秀调皮地扬眉:“看到了一点,你还需继续努力。”
“好,只要你不离开,我一定努力,努力一辈子好不好?”沈逸夏道。
顾明秀心中暖暖的,环住他的腰,发现他双瘦了,从他怀里挣脱,仔细打量:“阿夏,你的病……”
沈逸夏道:“好多了,你别担心。”
好多了!真的吗?
清河急急地跑出来,直往马车里钻,顾明秀一下掀开车帘,清河怔住,惊愕地指着沈逸夏:“他……”
“阿凤在前面那辆马车里。”沈逸夏道。
“哦!”清河很识趣地退下马车,顿了顿一转身:“哎,我干嘛要去前面那辆马车,阿秀,夏紫鸢快不行了。”
沈逸夏跳下马车,风一样向屋里冲去。
清河怔怔地指着他的背影,喃喃:“他很在乎……”
又猛地捂住嘴:“我什么也没说。”
顾明秀嗔她一眼,也跳下马车:“快不行了是什么意思?”
“她好象遭到蛊虫反噬,快死了。”清河道。
“走,进去看看。”顾明秀道。
清河跟着她一道往府里去,沈惊凤在马车里望见,也跟了进去。
夏紫鸢大口大口吐着黑血,安氏冷眼旁观着,而徐老太君却很着急:“她怎么会这样?不是说,只是中了媚药吗?”
夏紫鸢若死在靖国公府,对叶康成就太不利了,太子会更恨他,还有沈逸夏……
安氏则不这么想,她巴不得夏紫鸢死快点,这样儿子就不必非对这个妖艳的女人负责了,莫说娶她当正妻,便是做个小妾,安氏也受不了,她恨极了夏紫鸢骂她“老女人!”
“她体内有毒,怕是媚药引得毒性发作。”御医大汗淋淋,正给夏紫鸢灌解毒药,夏紫鸢与太子的关系早就不是什么秘密,宫里许多人都知道,太子好色,这么美艳的女子,进了宫,肯定会是侧妃的位置……
突然有人冲进来,一把推开御医,往夏紫鸢口中塞了一粒药丸:“阿鸢,醒醒,醒醒。”
顾明秀进来时,就见沈逸夏单膝跪地将夏紫鸢抱在怀里,紧张地唤着她的名字。
清河同情地扶住她,沈惊凤也跑来,见状想将顾明秀拉走。
顾明秀倔犟地站在门口看着。
似乎沈逸夏的呼唤太过紧张太过心痛,只留一口气没咽下的夏紫鸢终于苏醒过来,往常明丽的大眼此时失去了光彩,半睁半闭,待看清面前这张英俊的脸时,她扯了扯嘴角,想笑却没有力气:“阿鸢,我会救你,你坚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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