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叶康成呢?庄子是在他名下的。”顾明秀又问道。
“停了一切职务,在家待罪,可能等靖国公回来再处置吧。”沈逸夏道。
“你说,这些火药靖国公到底知不知道?”顾明秀问道。
沈逸夏摸了把她的额发:“皇上现在不查究竟,你要查?”
“我是在想,齐昇被抓后,肯定供出了叶玉轩,叶玉轩呢?不用受惩罚吗?”顾明秀问道。
“只是停俸三个月。”沈逸夏道。
“为什么?他才是最坏的那个,明明齐昇就是被他坑了。”顾明秀愤愤不平道。
“两个原因,第一,他是太子亲信,若给他定罪太重,太子会脱不了干系,会有人直接怀疑是太子所为,第二,他才是揭密者,保不齐这是他与太子商议过的,用另一种形式立的功呢?”
“所以皇上只轻罚叶玉轩,就是告诉大家,在这件事上,太子是干净的。”顾明秀道。
沈逸夏捧着她的脸,亲亲她的额头:“你既如此讨厌他,我便不让他好过,放心吧,只是这一次不成,先忍忍。”
顾明秀知道他的手段,点头道:“只是可怜了齐昇。”
“只是个过场,等战事平息,后面的事情就难说了,让他也忍忍。”沈逸夏道。
也只能这样了。
顾明秀又问:“听说你师姐在静王府活跃得很,不知是怎么个活跃法?”
沈逸夏一括她的鼻尖道:“这么讨厌她?”
顾明秀道:“是啊,很讨厌,明枪执仗抢我相公,能不讨厌吗?”
沈逸夏笑着拥她入怀:“吃醋了?”
“嗯,喝了好大一瓶,巴不得她从世界上消失才好。”顾明秀道。
又奇怪:“你的表兄弟怎么都是好色之徒么?她那样的女人,名声早就在外,又被两个男人……那什么了,静王还会被她的美色所迷?”
沈逸夏道:“怎么可能。”
“那静王妃还去皇后娘娘跟前哭?”
“你呀,太单纯了。”沈逸夏道。
在乡下的几天,风尘仆仆的,又累又冷,顾明秀担心他的身体,便让人放了热水人他泡澡。
打开门,只见春红端着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候着,玲兰已然去了乡下,春红越低调沉稳了。
“奶奶,这是爷和您的换洗衣服,爷的澡水里放了药,不适合您,你要不要去另一间耳房里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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