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老太君笑容微敛:“她没服解药吗?”
大丫环道:“怕是没有解药,疼成那个样子了……”
齐老太君道:“走,去瞧瞧。”
顾明秀扶着她往回走,老太君道:“不会真是你下的毒吧。”
顾明秀不答反问:“您说呢?”
齐老太君淡淡一笑:“谁知道呢,不过,有些人爱闹腾,这种时候,就该一家子齐心协力,外头人巴不得你们闹内讧,看着你们从里内烂掉,好一举毁了国公府。谢氏只一味争强好斗,没点大局观,这场罪,也活该她受。”
赶回去时,就见谢氏在软榻上倦成一团,脸色苍白,大汗如雨,嘴唇都干裂了,那样子象是谁时都会死一样。
不能啊,自己下的毒虽然剧烈,但那点子剂量,早过了药性,毒不死人的。
不会是装的吧。
老太君也动摇了,莫非不是谢氏自己下的毒?
正要下令将御医请回来……
“啊,蛇!”顾明秀突然指着软榻一声尖叫。
谢氏一跃而起,迅速躲到姚氏身后。
那行动之迅捷,齐老太君张大的嘴,半晌也没合拢。
“蛇呢?蛇在哪儿?”
齐老太君冷笑:“哪有什么蛇,倒是你,毒解了?这活蹦乱跳的,能跟阿四那猴子谢了,肚子不痛了?”
谢氏回过神来,知道自己上了顾明秀的当,又恼又恨,怨毒地瞪顾明秀一眼。
齐老太君道:“消停点吧,也是一把年纪的人了,阿春都快做爹了,再为这点子事去罚你,我都觉得没意思,走吧,我想休息了,这几日莫要到我屋里来。”
谢氏又气又急,想解释!不错,早在老太君和顾明秀去园子里闲逛时,她的肚子就莫明其妙不痛了,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可得装下去呀,不然就证实顾明秀的怀疑了,所以让姚氏弄了点水喷脸上装汗,脸色苍白是开始疼的,哪知顾明秀如此奸诈,竟用蛇吓她,没有哪个女人不怕蛇的,谢氏也不例外。
这下弄巧成拙,再怎么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
谢氏更恨。
春红的后事,顾明秀让权叔好生办了。
到了晚间,阿芙进来道:“主子,春红的老子娘来了。”
顾明秀去了正堂,春红的爹老实巴交的,娘也是五十岁的样子,却风韵犹存,一进门那双与玲兰极象的眼睛便四处乱转。
“小的是来谢世子奶奶的。”春红爹道。
顾明秀道:“你节哀,人生不能复生,这里有一百两银子,拿去过日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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