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还用药物控制了他,直到那厮玩腻了,又把他卖到了春倌里。
这事过去很多年,当初出事时,青年还是少年,这些年在春倌里,受尽凌辱与屈侮,青年一直想报仇,苦于找不到机会,这一次,有人找上门,送给他一种药粉,他事先服过解药,药粉只要让对方闻过,吸入一定的量,就会致幻。
青年与樊胖子聊天时,稍加引导,不过就是讲了几个故事,他走后,故事里的情景会在樊胖子脑子里回旋发酵,当然,小刀也是青年带进去的,就扔在地上,樊胖子自残后,还原故事中的情节,将小刀藏在了墙体的缝隙里,当时没找到,过了几天,才发现。
由于樊胖子是青年走后三个时辰才自残,所以,就算有所怀疑,也拿不到证据,顺天府也未能及时查出樊胖子有中毒迹像,等到大理寺再去查探时,樊胖子体内的药物已然代谢,再难查到半点痕迹。
青年来见沈逸夏,是致谢的。
沈逸夏送了他一笔钱,让他离开京城,离开不堪回首的过往,重新开始新的人生。
青年感恩戴德,由权叔着人悄悄送走。
顺天府失望,府伊姜大人被申斥就算了,还被姚家人恨上,姚樊氏认定顺天府动过手脚,不然,这一切太匪夷所思,道理上说不清。
姜大人终于想起那天去英国公府,临走时沈逸夏说的话,当时,他答应昨那叫一个痛快,姜大人就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妥,以沈家与姚家现今的状态,沈逸夏不可能会如此轻易放过樊胖子才对,可他偏就一口答应了。
答应不到一天,樊胖子就出了事。
就算感觉不对又如何?自始至终,人家世子爷就没去过顺天府,连他的亲信及亲戚也没有一个人接近过大牢,怪不到他头上去,只是,事后再想起这件事,想起沈逸夏这个人,姜大人会觉得背后阴嗖嗖的。
至此,顾明秀算了解了他家相公的腹黑,当初初见时,为何会觉得他很病弱,需要人保护的?
樊姚氏在翊坤宫哭了个死去活来,贵妃很烦躁:“哭有什么用?你弟弟平时是个什么货色你心里没数么?仗着本宫和兄弟的势,在外头为非作歹,早就引起公愤,知道如今前朝和民间人家怎么议论吗?说是老天开眼,报应!这是个教训,再不约束家里人,等着会出更大的事。”
樊姚氏不服气:“臣妇的弟弟是不争气,可这些来,他一直就是这样,小错不断,大错没有,京城里贵族子弟,哪家不是如此,不只胖儿一个这样,怎么就胖儿无端在街上挨打,还被送进大牢,在牢里出事?他怕是……当了替罪羊呢。”
贵妃大怒:“混帐,胡说些什么?”
樊姚氏道:“难道不是吗?他在街上可是被英国公世子妃打的,那世子妃听说只是个湖州小地方来的,出身低微,怎么就有这个胆子,世子不给她撑腰,她敢么?以往英国公府与姚家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胖儿一直就是这么胡闹着的,又没见英国公府的谁去替天行道,怎么英国公府一被围,世子妃在宫里受了气,我家胖儿就遭了殃?”
贵妃心里怄火,姚樊氏说得不无道理,但那又如何?这一口气,先只能忍着,拿不到证据,就连跟皇上抱怨哭诉都不行,最让她生气的是,太子最近也不是很听话,心竟然向着沈逸夏了。
不就是被那个小贱人救过一回么?就跟丢魂了似的,那小贱人有什么好的?直楞子没脑子的破落货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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