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先回去,不要再闹,也别到处宣扬要报复什么的,忍着,本宫知道你伤心,这一口气,本宫会想法子替你讨回来。”
皇帝召沈逸夏进宫,问起这件事。
“听说你媳妇儿把那胖子当街打了一顿?”
沈逸夏道:“您应该高兴,有个见义勇为的外甥媳妇儿,她可是救了中南侯家的小公子,您也知道,中南侯有多宠他家小公子,老太太可是视若眼珠子的,那胖子当街猥1亵小公子,我家娘子也是看不过了。”
皇帝无奈道:“你呀,也太宠她了,会宠坏的。”
沈逸夏在看奏报,一边看一边回道:“不会,我家娘子做各很有分寸,中南侯家的小公子也是个不会被宠坏的,那孩子很不错,温文尔雅,讲道理,知分寸,有担当,还懂感恩。”
“瞧你把他夸得,朕记得那孩子不过十六七岁吧,还小呢。”
沈逸夏道:“不小了,考上秀才了,在书院读书呢,他听过我的课,是个很不错的苗子,将来又会是栋梁之材。”
“翼州的灾情,你想好了对策没?”皇帝问。
“想好啦?您不听。”沈逸夏道。
“你那算什么对策?朕真要照办了,还不闹翻天去。”皇帝白他一眼道:“朕感觉你在公报私仇。”
沈逸夏道:“您说得没错,臣就是看姚家不顺眼。”
皇帝抚额,想劝,又不知该如何劝,这孩子不要命的从边关回来,送来了英国公立功的证据,到现在也没为英国公正名,府外还围着御林军,他也不打算给自己送个台阶下,就这么耗着,还一副受了大委屈,四处找人茬出气的样子。
“阿夏啊……”
皇帝语重心长,打算与他好好沟通一番。
静王和太子一齐求见。
皇帝想说的话又打住。
皇帝正好拿翼州灾情考问两个儿子。
许久不见,静王仍是一副风流倜傥,儒雅俊秀的模样。
太子也照样阴沉沉的,脸上无笑。
二人见沈逸夏在,眼中都有了亮光。
“阿夏……”
“阿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