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危险?那我更得去,太后的旨意,你敢违抗?”清河道。
顾明秀一脸困惑,突然眼睛一亮:“你是因为我家云枫表哥?”
清河顿时脸红,嗔道:“胡说什么?谁是你云枫表哥。”
“呀,这么高兴,你们在说什么?云枫表哥怎么了?”沈惊凤自外面进来,笑嘻嘻的。
清河脸一僵:“没什么,我们闹着玩儿呢。”
“嫂嫂真的要去翼州么?三哥也要去,留我一个人在府里,好无聊啊。”沈惊凤哭丧着脸道。
“你要管家呢,二娘把钥匙都交给你了,这可是个艰巨的任务。”
沈惊凤道:“什么呀,她只是教我如何管家,大繁小事,做主的还是二娘。”
清河道:“肯教你是好事,这事我们女儿家该学的,你就别挑三捡四了。”
“对了,老太君的病可有好转?怎么一下子就瘫了,国公爷回来,肯定会很伤心。”清河道。
沈惊凤看了顾明秀一眼,欲言又止。
顾明秀装傻,只当什么也不懂。
沈惊凤就说了两句场面话。
清河也只是随便问问,老太君病后,她已然过去探望过了,果郡王妃以前与老太君交好,只是英国公府如今还被围着,外头也不知道最后的结果会如何,都避嫌,不轻易登门。
“对了,你们猜,我在街上碰到谁了?”清河道。
“谁?”沈惊凤问。
“你家大嫂,姚氏。”清河道。
“她卷款回娘家了,我大哥回来,肯定很难过,还怀着孩子呢。”沈惊凤道。
“按道理,英国公府的处置令也没下来,是不是叛国还是两说,姚氏是个精明人,怎么会在没有结果的时候就冒险呢?”清河不理解。
沈惊凤道:“也许,她早就找好了下家。”
清河惊讶道:“不可能吧,姚氏和你大哥的感情不错,你大哥每次回来,他们夫妻都跟蜜里调了油似的,有几回我在大家上碰见过,你大哥还陪姚氏狂街呐。”
沈惊凤道:“是啊,她最爱逛街,爱买东西,二娘经常念叨,说她常买些没有的东西,所以你在大街是碰以她并不稀奇呀,她又没出京城,在姚家呢。”
清河摇头道:“我知道她在京城,问题是,我看见她并没有回姚家,而是去了上水胡同的一个宅子里,瞧她那样子,并不象是去那做客。”
“你可知那宅子的主人是谁?”顾明秀问。
清河道:“本郡主又不常去上水胡同那种地方,怎知宅子的主人是谁?那日我不过觉着好奇,跟了她一路,才知道她好象住那边。”
“她不住姚家,怎么会住上水胡同去呢?奇怪。”沈惊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