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主又不是医生,不会医治,看了也无用,阿秀病了么?”福康道。
谢氏道:“先是中了蛊毒,蛊解了,人却有点迷糊,不认得人。”
福康怔住:“怎会如此?”
谢氏道:“妾身以为,可能那个解蛊之时,留有后手。”
福康看向沈逸夏。
沈逸夏道:“无药可医,她怀着孩子,也不敢用药。”
福康脸色铁沉:“下蛊之人是谁?”
“秦嬷嬷。”沈逸夏道。
“秦玉贞?她怎么……”福康震惊不已:“她为何要对阿秀下蛊?为何要害本宫的孙儿?”
“母亲,您一路奔波,风尘仆仆,先回房洗漱,秒事休息吧。”沈逸夏道。
“无妨,我得去看看阿秀,她还能认得我么?”福康道。
顾明秀正扶着窗棱看窗外,院中的银杏树叶金黄金黄的,不过,一片片在调零,坠落,地上有新鲜的嫩草在发芽,好象春天快到了。
她抚了抚肚子,很是困惑,不是二月初就怀着了么?怎么如今到了腊月,还只这么大的肚子,按理早该生了,又不是怀龙太子,难道得十二个月?
荆娘端了莲子汤过来:“爷说百合莲子吃了好,银耳是凉性,就算了,炖了一个时辰,稠稠的,很好喝。”
“是湖州的莲子么?”顾明秀接过碗,温度正好合适,喝了一口,绵软滑糯,确实好喝。
“是湖州来的莲子,软糯得很,爷听闻您好这一口,特地寻了湖州商人买来的,一大筐呢,您可以随便吃。”荆娘道。
“他……”沈逸夏出去大半天了,也没个信回来,虽然他在时,她很不安,也尴尬,不自在,但许久不见,又莫明的心慌。
“前头小厮说,爷回府了。”荆娘道。
“哦!”顾明秀顿觉粥更可口了,随口道:“可炖得有多?给爷也留一碗吧。”
荆娘笑道:“放心吧,不会少了爷的,爷若是知道您惦记他,定然会很高兴。”
顾明秀道:“咱们吃穿用度都是人家,我这……关心也是应该的。”
荆娘笑着接过空碗:“又说傻话,你与爷是夫妻,吃穿用度不是爷的不能是谁的?”
“我与他怎么可能是夫妻,我嫁的明明就是……”
嘴被荆娘捂住。
外面有脚步声,荆娘松开手,小声道:“您又糊涂了,说了您从来就与那叶公子没有婚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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