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的是谢氏,顾明秀就是来撑门面的,谢氏在说,顾明秀只听,一边喝着茶。
付家三小姐年岁比顾明秀还要大,但父母看重,所以,至今未嫁。
顾明秀脑子里想着皇后给沈逸夏下毒的事,便有点心不在焉。
却听到付太太说起姚氏的事。
荆娘说过,沈逸夏的老婆在围府是与人私奔了,下落不明。
谢氏也没骗付太太:“……她本是姚家女,与我儿乃是幼年订亲,感情甚笃,我儿待她也是极好的,夫妻是出了名的恩爱,原本还管着府中的中馈,殿下也很看重她,哪知府里了出事,她……便走了,至今未归,走时还怀着孩子,这件事,是我心中的一根刺,就算她如今回来,也万万不可让她再进国公府的门,这种女人,只能共富贵,不能共患难,目光短浅又趋炎附势,品性不好,此番吾儿在军中又立下功勋,已然是三品将官了,上门说媒的不是没有,但有了第一次教训,这一次就一定得擦亮眼睛,选人一定要看家风家教,以人品为重。”
顾明秀道:“是啊,二娘左挑右挑才挑上贵府,一是因为贵妃家风正,教出来的子弟都有礼貌又有出息,女子贤良淑德又守规矩,大哥这也算不得是续弦,前妻是与跑了,付小姐若肯过门,便是英国公府的长媳,便是我也要尊称一声大嫂,再者我家大哥虽是武将,却是出了名的忠厚老实,待妻子极温和的,付小姐若同意这门亲事,大哥将来定会对她如珠似宝的待着。”
付太太原本看她有点坐立难安,又只是十六七岁的年纪,虽是怀着身孕,但到底脸上还有稚气之色,未料她说话却实在得很,笑道:“世子妃与那姚氏感情如何?”
顾明秀未料她如此一问,先前在英国公府的记忆全没了,她连姚氏长什么样儿都不记得,不由看向谢氏,谢氏连眨眼都不曾,这种事情,当着人家的面作暗示,便会有欺骗之嫌。
顾明秀道:“说老实话,我忘了,因着前些日子中毒,毒解之后人虽醒了没事,却忘了很多事,不记得与她相处的事情了。”
付太太便问荆娘:“这位妈妈当记得吧。”
荆娘道:“自是记得的,不过,我家世子妃自成亲之后,大多时间都住在公主府,后来因着府里出事,才执意回的国公府,大少奶奶离家时,还是我家世子妃出面,拦住了她要私卷的几万两银子,当时这事闹得沸沸扬扬,想必太太也听说过。”
付太太略一思索:“好象是有这么回事,也听说当时是世子妃力撑,才致诺大个英国公府不致家散人走,皇上感念世子妃的真诚执热,这才没让那些人做得太过份,其实,我家侄儿就在府外的守军中当差,只是个小小的校尉,但世子妃的所作所为,他是亲眼目堵了的,常回来叙说。”
顾明秀瞪大眼睛:“真的吗?是我做的那些?”
付太太被她逗笑:“自然是真的,你家二夫人也很清楚的。”
谢氏点头道:“是啊,多亏了阿秀,当时我也被那王大人打得差点断了一条腿,若不是阿秀,只怕我也成了残废。”
付太太道:“原本我夫妻很看重小女儿,因为她被我们惯坏了,性了直率大胆,就怕出嫁后,会在婆家吃亏,会说她不守规矩妇道,所以,一般的人家我们也不敢答应,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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