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找死。”王老太太就知道这个孙女是个没脑子又冲动的,气得拿起鸡毛弹子就要抽。
嫂嫂忙拦住:“奶奶,她就是个二愣了,您别生气,打坏了自己还要心疼,不值当。”
静王妃下意识挡住头脸,见嫂嫂救了她,嘻嘻笑:“奶奶,我不会让人发现的,上回给太子下毒,不也没人发现么?”
王老太太冷笑:“那是因为,是皇后让静王下的毒,她主掌后宫,所以就算有人查,有她的掩护,也查不出什么端倪来,你以为,正的是咱们家下毒的手法很高明么?”
静王妃泄气地委坐下来:“可这口气孙女儿是怎么也咽不下去的,不论如何,我得报复。”
“报复当然要的,但要沉住气,好好谋划,既要达到目的,又不可让人发现,能将自己摘出去,才是高明,你明白吗?”王老太太道。
“那要怎么办”静王妃摸着后脑勺发愁。
嫂嫂拉过她道:“怎么办,现在就好生说道说道,咱们不主动害人,但也不能当小羊儿任由人宰割。”
郑家人帮着静王妃谋划时,静王侧妃李氏坐着马车并没有回静王府,还是来到了顾兰慧的胭脂铺,一个最不显眼的雅房里,有小厮见了她什么也没问就推开了门,李氏走了进去,屋里开着窗,光线很好,修长又稍显瘦削的男人坐在桌边,正从红泥小炉上取下烧得正滚的水壶,亲手沏了一壶好茶:“你来了?坐。”
“先生!”李氏坐在男人的对面,双手接过他递过来的茶。
“手伸过来,我替你把把脉。”男人淡淡地说道。
李氏依言伸出左手。
男人三根修长又指节分明的手指搭在她的腕脉上。
“先生的手还是如此冰凉?那蛊……真的没法驱除么?”
不错,男人正是沈逸夏。
“死不了,放心吧,别说话。”沈逸夏认真替她探着脉。
探完,执起笔,写下一张方子。
“你体质偏寒,原本极难怀上,如今怀上了,也要小心才是,以后不可再过多劳累,马车之类的,也要少坐,以宝胎为主,这个方子是调理用的,既宝胎,又能去湿寒,一日一副,分三次喝下,不可多服。”
李氏忙接过方子,收好:“多谢先生。”
“静王妃不日应该会回府,静王很苦脑,皇后此番对他的打击很大。”
沈逸夏点头道:“可以想见,这一次,多亏了你,你辛苦了。”
李氏道:“先生下一步准备怎么做?可要我从旁协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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