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康既生气,又自豪:“你的意思是,本宫不可爱呗。”
修远唇角微微上翘,这样的福康,会生气,生哭,偶尔也会柔弱无助,才是真正的她,年轻时的她,背负了太大的责任,太沉太重,压抑了小女儿的天性。
“要不,咱们就去取了那妖后的性命吧。取本命蛊,无需北楚人,我也会。”修远道。
福康摇头:“不能,这事……得从长计议。”
修远又长长以叹了口气,问道:“想听琴吗?”
也不等福康回答,便自顾自地抚起琴来。
沈逸春不用被押解进宫了,谢氏长舒一口气,带着儿子一道过来向沈逸夏致谢。
看见沈逸夏苍白憔悴的神情,沈逸春很着急:“阿夏,你的蛊……怎么还没解除啊?父亲不是说,他已经想办法让荆王除了你体内的蛊了吗?”
沈逸夏道:“可能是那只蛊虫在我身体里结婚生子了吧。”
沈逸春不知他是开玩笑,愕然:“还能这样?那可怎么办啊?那岂不是怎么都除不干尽?”
沈逸夏苦着脸:“是啊,所以,大哥,我可能……”
沈逸春激动地握住他的手:“别乱说,肯定有法子的,阿夏,你医术高明,又你最聪慧的,没有什么事情可以难到你,你说,要大哥做什么?在边关时,我听说蛊虫嗜血,我跟你是亲兄弟,你喝我的血好了。”说着,就挽袖子。
沈逸夏眼神一软,拉住他的手:“大哥,真的要我喝么?可能一次不够……”
“哥反正哪儿也不去,一次不够再来喝就是,哥强壮,你想喝就可以来喝。”
顾明秀嗔沈逸夏一眼:“大哥,你别听他的,这样纵着他,哪天变成嗜血狂魔了怎么办?”
“狂魔就狂魔,我能供得起,关旁人何事?”沈逸春霸道地说道。
沈逸夏轻笑道:“大哥,兄弟暂时不用,我自己的血还够呢。”
沈逸春竟有点失望:“那……你需要的时候一定要来找哥,千万别不好意思开口,自个杠着。”
顾明秀心里暖暖的,抬眸时,触到谢氏眼角有眼,目光温柔,这样的兄友地恭,在一年前,可能连谢氏也想不到吧。
“二娘,付那边去信了么?姚氏闹这一场,就怕对方有误会,在哥不能出府,咱们可以做两桌席面,请付家长辈和族中长老亲戚赴宴,也显得咱们家的重视,正好母亲也在家,反正汉有让咱们未来的大嫂心里有一丝不舒服。”
谢氏柔声道:“阿夏这个样子……算了吧,付家那边,我亲自去一趟,正好阿春从北边也带了些土仪回来,正好拿去送礼,也算是阿春的一点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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