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个二愣子就疯子。
王守仁心中大骂,却也不敢轻视,方才突袭那一拳,自己竟然半点响动也没听见,大庭广众之下就被这小子给撂倒,亏他还一直自诩武将出身,竟被个二十郎当的浑小子给一招打倒了,面子碎了一地。
怎么也要找回场子来,立时打起十二分精神,与沈逸秋过招。
梁都统悠哉游哉地骑马过来,见到两人激战正憨,也不下马,就坐在马上不时地发表意见,而他每指出一处,都是王守仁招术中的缺漏与破绽,沈逸秋年轻力壮,于武一道本就有天赋,立时便听了进去,进攻对手弱处,原本王守仁毕竟是多年老将,经验与功力都要比他更深厚,沈逸秋胜在年轻灵活,腾跳速度快,既便内力不及,但二人也能堪堪打成平手,至少五十招之内,沈逸秋不见败相,但经梁都统时不时的提点一下,场面情况顿时发现很大变化,王守仁既便内力更厚,但久战之下,也会体内不支,加之又被对方发现破绽,很快便有点力不从心,左支右绌,败相频现。
终于,沈逸秋的长刀架在他脖子上,王守仁的剑应声而落。
梁都统这时才懒懒地下马,问:“怎么回事?二位为何会在国公府门前互殴?”
他这在说二人寻衅滋事,就象二人是街头浪子似的。
王守仁气得脸如猪肝色:“梁大人,你明知本官是来查案,捉拿嫌犯的。此子无故偷袭朝庭命官,你御林军不快快将其足拿,却冷嘲热讽,所为何来?”
梁都统道:“御林军负责皇室安危,护卫的也是皇室成员,王大人不在本都统保护之内,再者,查案捉凶,也是你大理寺职责,不知这位沈小将军所犯何罪,你要与他争斗?”
王守仁也知道梁都统与沈逸夏关系甚好,心知今日自己势单力薄,这些人,都是同情沈逸夏的,没有人会为自己说话。
单指拨开沈逸秋架在脖子上的刀道:“本官有证据证实,沈逸夏与皇后被杀一暗有莫大干系,梁都统的人,仍然要拦着本官,不许进府拿人么?”
梁都统浓眉一挑:“你真要进府抓人?”
王守仁道:“当然。”
梁都统一挥手:“让开,王大人,你请。”
御林军退到两旁,让开一条路
王守仁一瘸一拐地率人进了府门,不象是来拿人的,倒象是来逃难的。
沈逸秋大急:“梁大人,出何事了?为何要捉我二哥?”
梁大人叹了口气:“皇后昨日被杀,确实有几样证据指向令兄,不过,三公子不必担心,令兄不会有事的。”
沈逸秋哪里能放心,忙往府里去,御林军也不拦他,明日便是大年三十,人家回家过年,若也要阻拦,也太不合人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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