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她还做了什么?”福康厉声问道。
“没有,小的只是给少奶奶取了包衣……”稳婆跪地战战兢兢道。
“若只是取包衣,不可能大出血。”刘太医也道。
“徐大人为何为肯为阿秀探脉?”福康目光凌厉地逼问。
徐院首躬身拱手:“殿下何必为难下官,下官……探过脉了又如何?”
福康大急:“你是说,阿秀她……”
“皇上想要救的是二公子。”徐院首道。
“救阿夏?什么意思?”福康不解地问。
“二公子身上的蛊,除了下蛊之人的本命是外,便是产下亲子时的脐带血,或者以包衣制药,但无论是脐带血还是包衣制药,者需加另一样东西,究竟是何物,下官着实不知,下官虽学医多年,对蛊之一术,知之甚少,抱歉!”
沈逸夏拔剑指向稳婆:“你是不是下了同脉蛊?”
稳婆脸色一白道:“小的不知爷在说什么?”
“信不信我戳瞎你的眼睛?”沈逸夏剑指她的眼睛问。
福康指尖一弹,稳婆一声惨叫,左眼中插1入一根发簪,正是福康头上的那枝三尾金凤钗。
稳婆眼中血流如注,一只眼算是毁了。
“说,你究竟给本宫的儿媳做了什么?”
福康手中不知何时多了颗珠子,可能是钗上揪下来的吧,正来回把玩着,随时有可能会射入稳婆另一眼睛。
稳婆没料到她如此狠辣果决,吓得半死,哭道:“是……是爷方才说的,同脉蛊。”
福康急了:“此蛊有何特性?”
沈逸夏:“会要了阿秀的命。”
他说完便往外走:“娘,帮我照顾阿秀。”
英国公大急:“阿夏,你要去哪里?”
“宫里,找他。”沈逸夏道。
“阿夏,你冷静点。”英国公将他拦住。
沈逸夏冷然地望着英国公。
英国公道:“儿子,爹知道你愤怒,难过,但这事……得从长计议。”
沈逸夏皱眉:“从长计议?阿秀等不得。”
英国公道:“那我跟你一起去。”
“你们谁也不要去,下官来时,皇上便说过,他不会见。”徐院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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