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叶谨梅。
叶玉轩死后,叶谨梅被关在了太子别院,沈逸夏到底还是想法子将她又送回了湖州。
崔老太太来信说,给她寻了个好人家,年后就出嫁了。
这是好事,叶谨梅也总算是苦尽甘来,有她陪着老太太,自己也安心。
“相公,开年后咱们也同哥哥一起去吧,正好给叶姐姐添箱送嫁。”
沈逸夏道:“我正在此意,还是娘子与我心意相通。”
因着月子里,行动不能太过,顾明秀觉着浑身的骨头都在痒痒,好久没有练过了,拉着沈逸夏比划招式:“你的冰魄掌很难练吗?”
沈逸夏捉住她作恶的手:“不难,但不适合你练,女子不能体寒。”
顾明秀:“你别发功,只是过过招术嘛,又没关系。”
沈逸夏:“不成,你该休息了,别仗着年轻就大意,把身子养好了,以后还要陪我几十年的呢。我可不想跟个病殃殃的人过日子。”
顾明秀气笑:“到底谁商殃殃的呀,从见你起,你才是病殃殃的那个好吧。”
沈逸夏向她一辑:“多谢娘子,因为有你,为夫我现在身强体健,一切病根全部消除,可以说陪你百年的大话了。”
顾明秀鼻子一酸,扑进他怀里,紧紧拥住他强劲的腰身:“是啊,一块大石终于落了地,相公,以后不论有多重要的人,都要以自己的身体为重,性命为重,你不再是一个人,你是两个孩子的父亲,是我的相公,你的安危干系我们母子三人的幸福,你若敢再让自己受伤,我便抱着孩子离家出走。”
沈逸夏眼眶濡湿,抚着胸前的秀发,温柔地回道:“嗯,都听你的。”
她应该从订亲伊始就一直为自己揪着心吧,从未放下过,尽管自己每次毒发都想法子避开她,不让她发现,但她太关心了,所以敏感,有风吹草动就能猜到,这一年多时间,过得战战兢兢,怕是从未睡过一个安稳觉,吃过一顿舒心饭吧,对自己的担心总是一块石头硌在她的心间,从未有一时安宁。
“阿秀,二娘的毒……”
安息香是以前顾明秀给谢氏的,那段时间,谢氏因沈逸春在边关音讯全无,又身背叛国罪名,所以夜不能寐,顾明秀便送了她安息香,当然,以前送的安息香里,没有对蛊虫致昏的成份,昨日用的是沈逸夏特制的,里面掺的类似致幻的成分,用得多,还能令人成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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