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康道:“皇叔以后可以将这条写进规矩里去,不许人替代。”
福王点头道:“好,本王命刑部写进去。”
福康道:“那阿芸就先钻钻空子,皇叔也瞧见了,阿炫若有点损伤,我家阿秀会很伤心,她在月子里,刚才哭了一气,怕就伤了眼睛,若再忧伤难过,时日一久,就怕东下病根,我家阿夏难得寻到这么好又这么称心的娘子,我这个做娘亲的,决不能让他伤心难过,所以,阿炫的滚钉之刑,我来代。”
“不可!”
“不可!”
“不可!”
皇帝福王顾炫晖几乎异口同声。
皇帝气呼呼道:“你疯了吗?你来代,你的身子骨能代?那可是会扎得满身是伤的,密密麻麻全是钉眼儿,还要流好多血,你不为自己想,也要为阿秀想,她不想她哥哥受伤,难道就愿意看见你受伤?你伤了,阿秀照样会哭,阿夏会更伤心,你这是什么破法子,朕不许,坚决不许,再说了,你还有阿娘呢,母后身体本就不太爽利,你这一伤,她肯定会更伤心。”
福康道:“今日之事,只有两种结果,要么就是放过阿炫,要么就是本公主来滚钉板。”
福王道:“阿芸,你这又是何苦?”
皇帝怒道:“阿夏呢?阿夏何在?来人,宣沈逸夏进宫,让他把长公主带回去,关起来,简直就是胡闹。”
正说着话,黄丞相,刘太尉,还有许主不曾见,过年才回京城靖国公一道来了。
这些人,曾经都是皇上初登基时的辅政大臣,同来的,迋有英国公。
皇上一听就头痛。
这事还是闹大了。
黄丞相还好,与顾炫晖关系不错,同在一殿为臣,丞相大人很欣赏顾炫晖的才能及为人,为他说话地机率很高。
但英国公正与福康闹和离呢,而顾炫晖此举会将英国公府的许多辛秘私事抖露,肯定正恼火呢。
靖国公则不必说了,以前便与英国公是对头,与福康也不对付,当初曾明着反对福康主政,也曾臣大欺主过。
而刘太尉正是被打的谢夫人的父亲,那谢夫人也是庶出,正是这位太尉的爱妾所生,虽是庶出,因母亲受宠,所以也深得刘太尉的疼爱。
而刘太尉又是正山书院现任的山长,许多仕子都是他的门生,朝中更多门生故旧,德望很高。
福康也头痛,她记得,刘太尉过年一般都不会在京城,常去通州老家,这才初七,十五过后十六才上朝,怎么就回京城了。
她看了眼英国公。
对方正事着怒气看着她。
福康冷冷别开眼去。
莫非这些人,是他请来的?
还真是作死不嫌事大。
皇帝本就讨厌英国公,再看到这帮了人,又是前后脚来的,心下也同福康一样怀疑。
皇帝原本是站在殿门口的,这些人一来,行完礼,皇帝也不多说,一甩袖,转身进殿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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