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秋道:“她都死了,当然不能由着她,我的娘,当然葬我家祖坟里。”
二人争论起来,沈逸春道:“你们两个,出去!”
沈逸夏与沈逸秋不听,继续吵。
沈逸春猛地站起来,一拳砸去。
沈逸夏与沈逸秋弹开,沈逸秋哇哇大叫:“二哥,大哥要打我。”
沈逸夏:“他明明是要打我。”
沈逸春烦躁道:“你们两个讨打。”
沈逸秋:“打就打,谁怕谁,你当我还是三四岁?”
沈逸夏也道:“就是,阿秋,我们两个打他一个,总能赢。”
沈逸春:“走,到外面打!”
三兄弟齐齐跑到外面,沈逸春一拳砸向阿秋,阿秋一个侧身避开,毫不客气就是一脚,沈逸夏悠闲地站在一旁,阿秋喊:“不是两个打一个的吗?”
沈逸夏道:“阿秋,你更年轻,若大不过老大,只能说你没用。”
沈逸秋嗤道:“说得好象你们两个很老,大哥比你只大几个月,我也二十啦。”
沈逸夏道:“二娘生你时,我和大哥都有三岁了。”
沈逸春突然就收了拳势,呆呆立在场中。
沈逸秋问:“怎么?就不打了?”
沈逸春浓浓的鼻音回道:“娘说,不许我打你,你是弟弟,要让着你。”
沈逸秋眼眶顿时红了,握拳的手垂落,呆呆道:“大哥,娘走了,不要我们了。”
突然张口大哭,如同没长大的孩子,放声大哭。
沈逸春则默默流泪,走过去抱住沈逸秋。
相对于其他人来说,谢氏确实是个阴险又毒辣的女人,但对于这两兄弟,谢氏是他们的母亲,对他们关怀无微不至,为他们操碎了心,一生都在为他们争取利益,如母鸡一样张开臂膀护住他们,让他们平安顺遂地长大。
沈逸夏叹了口气,掏出两条帕子递给他们。
兄弟两擦了把眼泪,沈逸秋突然跳起来:“啊哟,好辣,帕子上有什么?”
沈逸春也是,痛得将帕子扔了。
“没什么,清新醒脑的薄荷,有点辣很正常嘛,于身体有益。”沈逸夏道。
沈逸秋的眼泪更加止不住了,忙跑去房里用水洗,沈逸春也是。
兄弟二人缓了好一阵,眼睛才舒服些,齐齐跑出来,一脸怒容:“阿夏,你干嘛!”
好脾气的沈逸春都恼了。
沈逸秋道:“大哥,咱一起揍他?”
沈逸夏道:“来啊,一个一个来,还是两个一起上?”
沈逸春道:“娘说阿夏身体不好,叫我和你都让着他些,难道你忘了?”
沈逸秋鼻子一酸,眼泪又要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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