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越新当权者,有想利用与大梁的纷争甚至战争转移矛盾相法,这位越使阮成宰,其实是个主战派,派这样的人来,原本就没有多少交好的诚意。
“秦大人,此案案情明了,证据确凿,英国公酒后失控,在酒肆中与人闹事,不小心与越使打了一架,可奏报朝庭予以申斥,本官还有许多公务要处理,就先走一步了。”金尚书道。
秦大人有点懵:“什么叫酒后失控,不小心与越使起了争执,这案子就这样判?”
赵大人道:“不然秦大人以为,该如何判?下官正好头痛,此案移交大理寺如何?”
秦大人愣住:“为何要交由大理寺?案子在你顺天府管辖里,大理寺只作监督,并不判案。”
赵大人道:“那便如尚书大人所言,下官这就写陈案结词上报三司。”
秦大人还想说什么,赵大人将的中的案卷往他怀里一送。
秦大人连连后退两步,是有多扎手似的。
英国公道:“难道这厮冤枉本公,令本宫在这破牢里委屈了这么多天,就这么算了?”
沈逸夏道:“还是你更想因危害友邻邦交而被皇上申斥,削去爵位?”
英国公道:“阿夏,为父很高兴你来看我,若不是你,这案子怕是……”
沈逸夏道:“本王只是给大哥和阿秋面子,与你并无多大干系,还有,你以后再犯这样低级的错,别让人告诉我。”
英国公本想要阮成宰面前显摆下自己有个多么能干的儿子,不料沈逸夏一点面子也不给,还以为他今天能来救自己,已经消气了呢,不由长长叹了口气,问赵大人:“本国公可以回去了吗?”
赵大人道:“还有些手续需要国公办,办完自可回去了。”
英国公回头喊沈逸春和沈逸秋:“阿春,阿秋,等为父一道走。”
结果沈逸春道:“我还有事要办,先走了。”
沈逸秋根本就没理他,对沈逸夏道:“二哥,我不想骑马,坐你家马车回去。”
沈逸夏道:“那你的马呢?”
沈逸秋道:“大哥骑回去。”
沈逸春道:“我没空,马扔了不要了吧,对了,弟妹,阿秋三天没洗澡了。”
顾明秀道:“哦,那我骑马,相公,你与阿秋一道坐马车。”
沈逸夏道:“不行,他骑马,我与娘子一道坐马车。”
没人理英国公,三兄弟旁若无人的说说笑笑走了,沈逸秋被‘扔’了的马孤零零地站在衙门外,英国公摸了摸后脑,过去拍了拍马背:“你别难过,我同你一样的命。”
金尚书走了过来:“英国公。”
英国公回身行礼:“多谢尚书大人。”
金尚书道:“国公不觉得奇怪吗?越使初来大梁,就如此针对你,能量还不小,能让整个酒肆中的人为他作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