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竟发现,她又私下与那个尹风接触了。
他该如何阻止呢?
晚上,萱淋霖还没睡下,竟见裴奕回来了,她以为她看错时间,竟是他早了许多回来,两人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见了,乍然一见,心突地跳快了两拍,又觉得他好似瘦了。
见他也望向她,她侧过脸,避开他的目光,他不是有意要避开她吗?估计是那次她把话说明白了,他再也装不下去了,估计也是累得够呛,也不想再装,索性眼不见为净,早出晚归,相安无事,只是此时不知怎么的竟提早回来了。
裴奕一个多月没与萱淋霖打过照面,只觉得这么长时间没见,上次她那翻涌的情绪似乎还没有平复,仍不大愿意见到他,冷着一张脸,刚才只稍看了她一眼,那目光刀子似的剜了他一下,便不再屑于瞧他一眼他,又想到她曾经恨他,竟恨不得他去死的地步,现在这样算是客气了,他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只是他早出晚归始终不是办法,她与那个尹风暗地里也不知道是在谈情,还是在谈离婚案情。
他将西装脱下,挂了起来,又打开衣柜,去拿睡衣,走了两步又停住了,背对着她,淡淡的说:“怎么还不睡?”
萱淋霖听着如此家常的话,心里一酸,不答话,原本准备睡了,却伸手去拿书,随便翻了起来。
裴奕等不来她的回答,便进了浴室洗澡。
他出来了,见萱淋霖还在看书,想说点什么,却只是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突然想起了什么,便问:“跆拳道馆的这批学员,听说比赛成绩都不错。”
萱淋霖翻了页书,才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裴奕见她答话,他有些高兴地又说到:“你组织下,我给他们办个庆祝会吧。”
萱淋霖合上书,冷冷地说:“不用了,要是他们知道你曾经想取消他们的参赛资格,估计不会有心情参加你这个庆祝会的。”
裴奕一时语塞,当初他就是利用这个,逼萱淋霖嫁给他,他讪讪地掀开被子,也趟在了床上。
萱淋霖说起这事情,心中也是一时感概,如果当时她不答应结婚,或许自己不会落得如此狼狈不堪的下场。她不自觉地伸手摸肚子,曾经微微隆起的肚子,现在扁平得还有些凹陷,又想起她以后再也不能怀孩子了,很多时候她都忘记了要恨他,每当这个时候,她才又咬牙切齿地恨起他!
只是看着那些学员,一个个捧着奖杯,意气风发地回来,她又是非常高兴的。俗话说,有舍便有得,只是她舍弃的失去的东西太多了。
她蜷缩在床边,今晚他回来了,可是她却觉得这房间更加冷清孤独。
裴奕也静静地躺在床上。
床很大,是三米乘两米的尺寸,所以从结婚到现在,即使他们吵的最凶的时候,他们也都是躺在一张床上,各自睡一边,中间就像隔了一条宽宽的马路似的,互不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