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着凉了,睡一觉就好。”凤时煊没将具体情况跟着三个小家伙说。
三小只以为着凉就真的只是字面上的意思,这才松了口气,凤时煊又将他们打发走了。
半夜,薛梦璃脸颊通红,发起烧来。
凤时煊皱眉,打开抽屉,拿出了一个巴掌大的玻璃瓶,倒出了一颗药,塞进了她的嘴里。
见药粒卡在她唇舌间下不去,他挑眉,倒了一杯温水过来,喝了一口,毫不客气的俯身印上了她已经恢复红润的唇瓣。
一口接着一口的渡水,薛梦璃嘴里的药满满融化,吞了进去。
这个药是凤家研究室专门研制出来的,效果十分好,像是一般的伤风感冒发烧问题,一粒下去,第二天就能活蹦乱跳。
此刻,发烧中的薛梦璃,脑意识深处,正在重复做着噩梦。
噩梦的内容她无比熟悉,三年前的那段经历,一直都是她不愿意面对的伤痛,哪怕如今着手一步步报仇,但依旧不愿回想那些事。
医院的病床上。
母亲如往常一般闭眼躺着,薛梦璃走过去,给她赛了赛被角,意外触碰到她的身体,却是僵硬而冰冷的。
薛梦璃狠狠一颤,瞪大眼,满脸不可置信。
下一秒,病房门被打开,好几个护士大步走了过来。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这些护士面无表情,每一个人搭理她,但却都拦着她,薛梦璃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些护士将她母亲放在了担架上,全身盖上了白布。
这代表什么,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