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绪警告了他一眼,白及谄媚地笑道:“这样不容易走散。应校尉就是应校尉,果然不同凡响,连火折子都随身……”
应绪:“闭嘴!”
白及:“我只是……”
应绪:“再敢讲话,回去就割了你舌头。”
白及只好闭嘴,不过对应绪非但没有畏惧,而是油然而生一种暖意,想着要是自己的身份不是俘虏,而是他手下的士兵就好了,这样就能日日跟他待在一起,同生共死。
走了一段路,火折子也燃尽了,白及立马紧张起来,将应绪的手臂抱得更紧。
应绪终于忍不住了,道:“本校尉总感觉你像个女人一样。”
白及欲盖弥彰般提高音量,道:“胡说八道!我白及是堂堂正正的男人!”随之语气带着不正经地调侃,“要不咱们比比,看谁的大。”
“……”
见应绪不回话,白及忍不住笑起来,脑补了一下应绪害羞的样子,“我就不信你没有害怕的东西。”
“没有。”应绪坚定地说。
“好吧好吧。应校尉,你身上有没有信号弹之类的东西,可以发射信号到军营那边。”白及说
“军火不可擅用。”应绪严肃地说。
突然,白及脚下一滑,拽着应绪一起滑下去,俩人抱着一起顺着斜坡滚下去。
停下时,白及只感觉背后被什么坚硬的东西给顶着,身上被应绪压住,唇边覆盖着一层柔软,萦绕着不属于自己的呼吸。
空气像凝固了一般,带着难以言喻的尴尬。
俩人察觉到彼此亲到了,不约而同地分开,白及惊愕之余,去找刚才身下之物,仔细一摸,瞬间倒了一口凉气。
白及心生整蛊,对应绪道:“应校尉,送你一个好东西。”
白及把在沙地里半埋着的“好东西”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