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到白及,应绪还差点把他给忘了。
他们赶到密室的时候,红衣女子已经不见了,剩白及一人在呼呼大睡。
赫连厚石看白及穿着女子的衣衫,还涂着唇脂,不自觉看向应绪,脸上带着惊愕。
应绪一副与我无关的模样,转身便走。
赫连厚石心想这两个大男人昨晚是干什么了啊,怀着这种困惑,他叫醒了白及。
白及迷迷糊糊醒过来,头疼得紧。
一看到憋笑的赫连厚石,还有陌生的密室,不禁问道:“石头,你怎么在这里?这里又是哪里?还有,你莫名其妙地对我笑什么?”
赫连厚石笑着说道:“说来话长,我们先离开这里,路上我慢慢跟你说。”
起身之后,白及才发现自己穿着女人的衣衫,不禁尖叫了一声,“啊——”
赫连厚石转头看着白及一惊一乍的样子。
“石头,你什么时候把我的衣服给换了?”白及质问赫连厚石。
赫连厚石一脸无辜,摇头,“昨日你不是同应校尉一起吗?你应该去问他啊。”
随后,白及才突然想起来,昨晚醉酒,衣服是他强迫清倌换的,还有唇脂……
白及赶紧摸了一把嘴唇,手指上果真有唇脂。
难以置信地后退了一步,完全不敢相信那个女装大佬竟是自己。
果真是醉酒误事,醉酒误事啊!竟然把自己现在是一个男人的事情给忘了,之前还言之凿凿地跟应绪说自己是堂堂正正的男人,这下该如何解释才好?
原本以为应绪带兵出去,只是小打小闹,楚晖没想到应绪竟破了敌军主力右侧的第一道防线,以损失三百士兵斩获敌军两千余,其中包括东旗相国、当户等高级官员,并直接射杀了东旗单于的祖父辈纪若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