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绪看着满桌子的酒壶,再看看白及那左摇右摆的姿态,就一把夺过白及手中的酒壶,勒令他别再喝了。
“把酒给我!老子还能喝!”白及说着就要把酒壶夺回去。
谁知一个不稳,上半身失重,头就往桌子撞下去,应绪立马伸手托住他的脸。
应绪放下酒钱就扶着白及出了酒肆,“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
白及醉醺醺地傻笑起来,走路更是东倒西歪,“我住……天南海北,可我最想住的是你心里。”
“胡言乱语。快说,你到底住哪里?”应绪说。
白及看着应绪说话时上下滑动的喉结,一脸惊奇,应绪在此时咽了下口水,隆起的喉结上下滑动着,白及指着应绪的喉结,说:“哇塞,它居然在动诶!”
应绪感到不解,这有什么好惊讶的?看来果真是醉了。
白及扬起下巴,露出脖子,也摸了摸自己的喉结,心满意足地笑起来,“嘿嘿嘿,我也有。”随后凑近应绪,近乎窃窃私语,“比你大。”
白及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让应绪一时之间不知该作何反应。
“果真弟弟就是弟弟。”白及继续说着醉话,还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应绪的头,应绪一副看他还能怎么折腾的模样。
白及脱离应绪的搀扶,摇摇晃晃地说:“没关系,会长大的……”
话音未落,人便向后倒去,应绪赶紧揽住他的腰,将他接住。
“醉成这样还胡言乱语,真是死性不改。”应绪低骂,语气里又满是无奈。
第二天白及醒来,发现没有在自己房间,并且衣服也不是自己的,床上的被褥和被子都是用上好的面料缝制的,暖和又舒服。
他回想了一下昨晚的事。
屋顶……
赠玉……
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