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及一眼看去,就对那个人没有好感。
应绪平静地瞥了他一眼。
那人走过来,边向应绪行了一礼,边道:“哦不,现在应该叫关岄侯了。”
随着他那并不好听的讥讽,随他一起来的人也开始阴阳怪气地向应绪行礼。
白及突然想起来,他们重逢的那天,白及谄媚地唤他关岄侯,怪不得他不高兴,原来是这样被人讥讽过。
可他是立下了战功的关岄侯啊,那些人对他非但没有半点尊敬,还满嘴讥讽。
“真巧啊,竟然在这儿遇到了。”那人说着说着就毫不客气地坐了下来。
“无钟有友作陪,不能与姐夫同座。”应绪看也不看他,冷冰冰地说。
“内弟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好歹是你姐夫,你这什么态度啊?”应绪的姐夫周友安,一脸的吊儿郎当,跟他同行的人也是一样。
这时,菜正好上上来了。
白及连给了周友安几个白眼。
周友安打量了一下白及,眼神带着鄙夷,“内弟啊,你现在可是关岄侯了,怎么还跟贫民窟的那群人混在一起啊?”
旁边跟周友安一起来的人跟着一起嘲笑应绪。
应绪听到最后那句话,脸色彻底变了,骤然握紧放在腿上的拳头,沉声道:“劝你赶紧收回最后那句话。”
“怎么地,你还想打人不成?”那人不怀好意地笑着说。
白及盯着空气,像是看到了什么东西,抬手作势拍了几个巴掌,然后起身凑向周友安,盯着周友安迷茫的脸,“啪”,毫不犹豫地狠狠甩了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