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绪踩着慌乱的脚步,捂着乱蹦的心脏,很纳闷自己对白及为何会有这种异样的感觉,他舒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赶紧恢复到之前那种平静的状态。
试了许久,可一旦想起白及的一颦一笑,内心便久久不能平静。
回到家中的周友安,气不过今日被白及那样一番羞辱,于是让下人带来应敏和其他侍妾。
周友安遣退所有下人,关上门,让应敏和其他侍妾把衣服都脱了。
他背后的桌上摆着各种各样的“玩具”,还有整齐的笔墨纸砚。
侍妾们战战兢兢地脱掉衣服,应敏不想脱,但奈何自己仍在他的掌控之中,只好缓缓解下衣带。
周友安见此,直接抄起手边的鞭子朝应敏甩了过去,“啪”的一声一道鲜明的血痕赫然落在应敏雪白的峰山之上,惊得周围的侍妾高声尖叫,连忙躲闪。
而应敏被这一鞭打得闷哼一声,如同麻木了般,等彻底脱得一丝不挂了,可以清晰地看到,她身上的旧鞭伤,散布于身上各处,深浅不一,有的已经结痂,有的仍留有淤青。
“每次就数你最慢。”周友安不满地说,“把她绑起来!”
周友安命令其他侍妾把应敏绑到木架子上。
应敏不敢反抗,只能任由侍妾们摆布。
应敏双臂伸直,被牢牢捆绑在木架上,周友安在一旁欣赏着这一幕,神情轻浮。
接着,侍妾们将应敏腰下那两根细长美妙的白玉分开,放在木架上的绳子上,应敏面露屈辱,敢怒不敢言。
周友安缓缓走到应敏面前,拿起鞭子,摩挲着应敏的耳根,应敏闭着眼睛,咬着牙,对于周友安轻佻的举动显得很抗拒。
周友安将鞭子从应敏的耳根处缓缓下移,触碰到红肿的伤口时诱发隐忍的低吟,饱满之处随着恐慌的呼吸此起彼伏。